菱點頭“哦”了一聲,轉身調著溫度倒了茶。蕭宸軒卻不收回眼光,只是一直看著她。這人正在情…欲之中,連帶那眼神也盡是赤…裸的情…色之意,眼光放蕩地上下視奸許菱的身體。許菱被他盯得心中發毛,只想拔腿逃跑,偏偏還得站在一邊看著,隨時為水桃端茶送水。
終於,冷熱交替七八次後,蕭宸軒推開水桃,將她扔去床上,抱住她一個挺身,猛烈進攻起來。
許菱扔下茶壺就跑。
蕭宸軒卻又喝道:“站住。許菱,過來,你看著她。”
許菱心中暗罵這人變態,卻不得不停步轉身,一點點抬頭往床上看。
就見蕭宸軒在迅猛進攻的間隙,擰著水桃的下巴,將她的臉轉向自己。水桃一臉的媚意,失神地呻…吟。
蕭宸軒輕笑道:“你看,她像不像你?”
他的聲音異常低沉沙啞,帶著種說不出的蠱惑之意。許菱心中一跳。她早清楚水桃和自己很像,但這時忽然被蕭宸軒提起,立時感覺,面前的場景萬分怪異。
蕭宸軒的另一隻手握住水桃的雪峰揉捏,那小兔被他肆意擠成各種形狀。蕭宸軒蠱惑一般道:“看,就像,我在玩弄你。”
說著,猛地將那火熱從水桃體內抽出,讓她跪趴在床上,頭朝向許菱,掐住她的腰肢,再次進入,大力抽…插起來。
他俯身在水桃耳邊,命令道:“水桃,抬頭。”
水桃很配合地抬頭望向前方。
蕭宸軒也抬頭,看向許菱,眼神暗沉道:“看……像不像,我在幹你。”
許菱被深深震懾了。她看著一臉迷離的水桃,心狂跳起來,一瞬間竟產生了幻覺,似乎那個被蕭宸軒摟著兇猛進入的人……是自己。
此想法一出,許菱的臉刷得白了。她再也堅持不住,慌張道了句“我先走了!”跌跌撞撞逃出了房間。
身後傳來了蕭宸軒的笑聲。
許菱死活都不肯在那種時候進蕭宸軒房間了。
又是一晚,蕭宸軒在房間裡喊了幾嗓子,許菱沒有出現,倒是來了另一名婢女。那女孩眉梢眼角盡是春意,朝蕭宸軒柔柔道:“殿下,請問何事?”
蕭宸軒氣結。一瞬間,他真想扔開身下的女人,挖地三尺翻出許菱,狠狠地欺負她,定要讓她哭著求饒!
但他終是壓下這種慾望,掃興吼了一聲:“滾!”
許菱躲在門外,聽到那聲怒吼,欲哭無淚。
如此鬥智鬥勇過了小半個月,許菱心力憔悴。某日,蕭子衡來看許菱時,奇怪道:“許菱,你臉色怎麼這麼差?”
許菱看了看一邊批閱奏章的蕭宸軒,苦兮兮道:“小殿下,我……我最近沒睡好覺。”
蕭子衡愈加疑惑:“你不是挺能睡的麼。我那的人,都說你吃得又多,睡得又沉。那時臉上還見長了些肉,現在都瘦回去了。”
許菱聽他提到那時的生活,百感交集,真想涕淚交流抱住他哭嚎:“小殿下!你帶我走吧!”面上卻只能乾笑。
結果當晚,蕭宸軒就把許菱趕出了耳房,給了她一間單房,這才暫時結束了許菱災難史。
如此,又過了幾日。某個晚上,許菱回房睡覺時,驚訝發現,不知是誰,在自己枕頭下放了一個小香囊。
23賑災
許菱很奇怪,第一反應就是:難道是巫蠱之術?可自己最近挺低調啊。
開啟一看,心中就是一驚!連忙收好香囊,走去鎖上房門,這才小心翼翼將香囊裡的東西倒在手上。
是一顆解藥。
再看那香囊,果然繡了一個模樣特別的靈芝。那是蕭浩瑞的代表,寓“祥瑞”之意。
許菱拿了茶水,送服了解藥,又將那香囊仔細收好。這才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