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在自己的手中比較好
“我們在龍元帥名下做事,休想讓我們背叛於他”三木說得鏗鏘有力,沒有絲毫迴轉的餘地。
桑九月沒有絲毫的挫敗,只是慢步走到黑豹的身邊,毫無顧忌地坐在他的大腿上,愜意地靠在他的身上,把玩著黑豹那垂在胸膛的黑亮髮絲,而後抬起頭來看向那始終躲在三木身後怯怯的少年,自信地一笑:“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位松寧小兄弟只有不超過十年的壽命了吧”
話音未落,三木一直冷靜的臉色急劇一變,差點就有暴起將桑九月斃於掌下的衝動,沉沉說道:“你知道什麼”
“慌什麼”桑九月顯得有些漫不經心,將手中那一縷髮絲在手指上不斷纏繞,隨即輕輕笑了起來,“我貌似有著延長他性命的方法,就看某些人願不願意聽嘍”
在黑暗森林雲霧峰下找到的那堆書籍無處不涉獵,像松寧這種用著特殊體質的人更是重中之重的記載,以前不識字,在遇到這兩人時也就不清楚,如今再次遇到,想起當初的情景,熟讀書籍上大半內容的她當然瞭解松寧這一情況。
對於別人來說,松寧這種空靈體質就是一個可以移動的寶藏,不管用他的身體作為煉藥鼎爐還是用來轉嫁修為,都可以讓人在短時間內提高好幾個層次的修為,讓無數人垂涎,但畢竟他這種體質在歷史上出現少之又少,更是演變成了一種傳說,以至於松寧只要不運用他那與生俱來特殊的能力便不會被人發現氣特殊處,但對於松寧來說,他這種體質卻是一種催命符,他每動用一次能力,都是用生命力作為代價,就像當初他為三木攔下黑豹的攻擊一樣。
而從松寧出生到現在,已不知動用了多少能力,再加上桑九月又是醫者,怎麼不清楚松寧的身體狀況,說是有十年好活已經是高估了他的身體狀況
“你有辦法救他?”一時間,三木心中湧起了無數的希望,目光灼灼地盯著桑九月,可又怕這只是一場騙局,希望變成了絕望,硬生生地抑制了自己的激動,拉住松寧的手也不由得緊了幾分。
“信不信隨你”桑九月聳了聳肩,而後對著三木咧嘴一笑,“三日我就要離開帝都了,記住嘍,你只有三天的時間,若是錯過這次機會,我也不知道以後還沒有那心情為他醫治,更重要的是,他要能堅持到那時候”
說罷,桑九月故意拉高了音調,喊道:“管家,送客——”
三木緊抿著唇死死盯著桑九月,似乎想要從她的神態語言中找出她話語的可信度,可剛一盯上便感覺到有一道銳利的視線掃過了過來,如同陰鷙的毒蛇,稍不注意便會丟掉性命
整個人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一步,胸口也猛地一震,氣海翻湧,嘴中一甜,血腥味瀰漫於口中,三木望向一直溫柔抱著桑九月的黑豹,看著他那帶著警告的眼神,看著他霸道地將桑九月往他懷中一帶,想要遮住他的視線,無聲地訴說著他的佔有慾。
三木深呼吸一口氣,強行壓制著自己的傷勢,在管家溫婉有禮的姿態下,拉著恨不得縮成一團的松寧快步離開這裡,關乎到松寧的性命問題,不管桑九月的話可不可信,他都得離開龍承運了
三木松寧剛走,大廳還沒安靜多久,又有一人憤怒地指著桑九月大聲斥責著:“你怎麼可以坐在師兄的腿上”
李珊珊眼中好不容易抑制住的淚水又有些不受控制了,要知道,平時她這個如天神一般的師兄非常厭惡與別人肢體接觸,哪怕是一根手指頭都不容許別人的觸碰,而現在,她看到了什麼,她看到了她的師兄的大腿上正坐著那個她以為的姐姐,親暱的模樣讓外人根本無法插足,這樣的情景讓她嫉妒
昨晚,她看見桑九月挽著黑豹的手臂,拉著她的手,她忍下了,可現在這樣的情況,叫她怎麼忍
桑九月淡淡瞥了李珊珊一眼,挑釁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