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笑道:“所以,想要娶我,先把房子給建好吧,記住了,還要有大把大把用也用不完的金幣”
說罷,桑九月將氣得臉色發青的黑豹一推,扯過被子,將自己的身子包裹住,然後趕緊往旁邊跑,若跑得晚了,她還真不敢保證對方還有理智聽她的話
“小九,你就忍心這樣丟下我?”黑豹說得很委屈,可那聲音卻低沉嘶啞,整個人難受得在床上弓起了身子,得不到發洩的身體在咆哮,折磨得黑豹的眼睛都有些發紅。
桑九月糾結地站在一邊,瞧著黑豹那副模樣,心疼極了,最後咬咬牙,心一橫,說道:“我過來幫你,可你不許碰我”
黑豹艱難地點點頭,情慾燃燒著他的理智,一聽桑九月要來幫他,不管什麼條件,趕緊點頭答應了。
見此,桑九月又跑了回去,可人還沒走到床邊,手便被握著,一拉,整個人再次被壓倒在床上,比先前更洶湧萬分的親吻壓了下來,似乎只有這樣,才能緩解黑豹身下的疼痛。
桑九月青澀地回應著,一隻手在黑豹的領導下來到了他的下面,一邊承受著他的親吻,一邊撫慰著他的慾望,一根根銀絲從兩人的嘴角處滑落下來,給整個房間增添了一抹旖旎的曖昧。
也不知過了多久,桑九月的手被弄得又酸又痛,這一場也不知是對誰的折磨終於到了尾聲,在黑豹的身子一道戰慄下,一股白濁噴滿了桑九月的手,黏黏膩膩的,讓桑九月瞬間黑了臉,依稀記得,她本來是要懲罰他無聲無息跑到房間偷看她沐浴的,怎麼到了最後變成了她是受懲罰的那個?
沒有得到桑九月的身體,黑豹的臉始終有些臭臭的,還好身子也不再那麼難受,抱住桑九月,再狠狠地吻了一下,飽了一下口服,才肯放人。
房間裡充滿了一股甜膩的味道,讓人從身到心都有一種懶懶的感覺,一出了房間,聞到那清新的空氣,桑九月舒爽地嘆了一聲,可隨機摸了摸還有紅腫的唇,低聲咒罵了黑豹一聲,這個樣子讓鍾國遠見到了,鐵定會瞧出什麼端倪來,簡直丟臉死了
可在那羞憤的同時,心中卻有一股甜蜜在滋生,讓她明明是在怒瞪著黑豹,卻好似在眉目傳情,見桑九月這幅模樣,黑豹那因身體沒得到徹底釋放的鬱結心情頓時煙消雲散,心情極好地挺直了胸膛,高高地昂著頭,不可一世的樣子,嘴角不受控制地勾起,若旁人見了,在被他那俊美外表吸引的同時,肯定會以為他是在哪裡偷了腥,採了花
桑九月哼哼了兩聲,甩著還有些痠痛的手,氣呼呼地走在前面,來到繁華的大街之上,人群來來往往說說笑笑,街道兩旁的小販高聲叫賣,桑九月卻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無法融入其中,看著這些人,她忽然就想起了在鼎城那群率真計程車兵,想起了那些士兵為了保衛他們的家園臨時前的高聲嚎叫。
垂了垂眉,不想再去看這些人,加快了腳步,進了帝國學院,來到了鍾國遠的住處,深呼吸幾口氣,讓自己的心情平復下來,這才敲了敲門。
“進來”依舊是威嚴地讓人畏懼的語氣,沒有任何的改變。
吱呀一聲,桑九月推開房門,便見著熟悉地擺設中,鍾國遠坐在那老位置上,悠閒地煮茶,似乎是在專門等待著桑九月的到來。
鍾國遠抬頭望了望桑九月背後的黑豹,沒有任何的驚訝,朝著對方淡淡地點點頭,算是打了一個招呼,若是仔細一點,便能發現,他面對著黑豹時完全沒有平時那種處於長輩的威嚴,反而還帶著絲絲的尊敬,只是,在學生桑九月的面前,再加上心裡清楚桑九月與黑豹之間的關係,那份尊敬並沒有表露出來,只是指了指自己對面的位置,說了聲:“請坐”
這話倒是把桑九月給訝異了一把,要知道,若是以前,鍾國遠對她說話,絕對只有一個坐字,哪會在前面再加上一個請字,難道她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