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瑞兒愣愣地點了點頭,便轉了個方向,往洛安的屋子走去。
待洛安洗好臉,且被葉逸辰收拾得一身清爽後,她就徑自往前院走去。
婁瑞兒想跟上,卻被洛安擺擺手回絕了。這讓婁瑞兒滿心納悶,忍不住嘟囔了一句,“主子她到底去見誰?”
“好像是個太史令,洛安說那人很厲害,若不是因著身份,我還真想去見識一眼,看她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物。”
葉逸辰聽到婁瑞兒的疑惑,下意識地隨口答了一句,眉眼間有些擔憂。
洛安說那人厲害,那……那人會不會傷害到洛安?可自己又幫不上什麼忙,這該如何是好?
這一刻,他無比懊惱,自己沒有多學點本事,哪怕只要能幫上洛安一點點,他也在所不惜。
“太史令?竟然是他!”
婁瑞兒則很是驚訝,眸中溢位濃濃的好奇。
聽到“太史令”三個字眼,他就想到,前陣子那打破慣例,鳳天有史以來第一位入朝為官的男子,其所任官職正是太史令,而太史令可是三品的大官,當朝只此一位。
所以,他心裡十分確定,此時殿下要去見之人,正是那位了不得的男子,好像叫水清淺來著。
說真的,其實他也好想去見見那位水公子,看看這能夠站在朝堂上與一眾女官共商政事的男子究竟擁有怎樣的一身氣魄。
“咦?什麼意思?難道你認識那人?”
葉逸辰看著婁瑞兒的反應,瞬間被吊起了胃口,一雙眸子透著幾分興致,追問道。
婁瑞兒狐疑地看向葉逸辰,“難道葉公子你不知道這位太史令大人嗎?”
連他這個下人都知道的事情,葉公子怎會不知道?
葉逸辰擺了擺手,不以為意,“我平時根本不關心政事,幹嘛要知道她是誰?”
只是,被吊起的胃口沒填,他有些不甘心,所以,他連忙拉住婁瑞兒的袖子,討好地笑了笑,祈求道:“瑞兒,你就告訴我唄!她到底是誰?你是不是私底下認識她?還是說,她是不是也認識你?”
葉逸辰真的是想到什麼,說什麼。說罷,他甚至起了將婁瑞兒許配出去的心,這樣既能將這個隱患徹底掃除乾淨,又能讓其也得到屬於自己的幸福,簡直就是兩全其美啊!
於是,關於這個想法,他越想越覺得可行。看來,有機會,自己可以跟洛安商量商量,將瑞兒許配個好人家。
婁瑞兒的臉已經有漸漸轉黑的趨勢,嚴詞厲喝道:“請葉公子說話積點口德!”
心裡十分氣憤,也十分委屈,葉公子果然見不得自己好,竟然將自己想成了那般不要臉的人。
他明顯沒有認知到殿下去見的那人其實是個男子,所以他說出這番話,相當於在說自己與其他女子有染,可自己怎麼可能做這種不要臉的事情?!他的心,既然已經給了主子,怎麼可能再去給其他女子?!
葉公子他實在太過分了!自己只想安安分分地守在主子身邊,什麼也不求,只求主子能幸福,既是如此,他難道還是容不下自己嗎?
想到此,婁瑞兒的心裡泛出難言的悲涼,眼裡落下兩行清淚。
葉逸辰看到婁瑞兒的模樣,被嚇到了,心裡也認知到自己剛才話語中的不妥,十分心虛,當即看向婁瑞兒小心翼翼道:“你,你沒事吧,我也沒說什麼啊!你幹嘛那麼大反應?哎呀!你別哭呀!我,我收回我剛才說的那些話還不行嗎?我也只是一時口快,沒有故意抹黑你的意思,真的沒有!我都敢對天發誓!”
說罷,他還一本正經地並指向天,唸唸有詞道:“我葉逸辰在此對天發誓,自己剛才說的那些話對瑞兒絕無半點惡意,否則,我就——”
只是,他話未說完,就被婁瑞兒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