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力資源,她當然要好好利用,絕不浪費,畢竟時間緊迫。
而遠在千里之外的墨宮裡,卻突然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宮主,宮外有個女子要求見你。”白蓮有些擔憂地看著這些天日漸消瘦的寧邪。
“不見。”寧邪不耐煩道,她最近暗裡培養了一批會架風箏飛行的兵力,還部署著各種作戰計劃,所以,累著呢。
“是。”白蓮又退了出去,可是才一會兒,她又匆匆趕了回來,手上捧著什麼,“宮…宮主,那個女子好像是當今聖上,她說這塊金牌是她的證明,我看**不離十。”
寧邪從她手裡拿過了金牌,金牌做工很精緻,正面刻著一個“熾”字,反面雕刻著一隻火鳳,金牌上垂著用金蠶絲編制的纓穗,寧邪皺了皺眉,險些將這塊金牌捏碎,但她還是剋制住了這股衝動,深呼吸了一口氣,沉聲道:“讓她進來吧。”
“是,宮主。”白蓮再次退下。
洛安坐上了主位,拿起桌上的茶杯悠哉悠哉地品了起來,未幾,白蓮就帶著那名女子走了進來,女子身邊還有一個小廝攙扶著她。寧邪細細地打量著她,只見來人一身素白的襦裙,腰身纖細,弱不禁風的模樣,她的面容雖顯得憔悴,卻依然是個美人坯子,尤其那一雙桃花眼,彷彿能將萬物都吸入其中,萬劫不復,寧邪曾也猜想過她的模樣,沒想到卻大大出乎她的意料,她的樣貌一點也沒有帝王的強勢,反而像男尊國男子養在家裡的的嬌美娘子。而且她作為一國之尊,怎麼會穿得這麼寒磣?身邊就帶著一個小廝?莫不是想在她面前上演一出苦肉計。
而寧邪打量鳳熾天的同時,鳳熾天也打量著她,不愧是玥兒的姐姐,兩人的相貌還真有七分相似,只是她對自己似乎有些敵意,心裡有些無奈,玥兒應該都跟她說了吧。玥兒,你至死都沒有原諒我吧。
“草民剛才有失遠迎,望陛下贖罪。”寧邪嘴裡雖然說著抱歉的話,人卻依舊坐在主位上,手裡端著茶杯,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
“宮主說得哪裡話,是我叨擾了,照輩分,我理應稱你一聲小姨子的。”鳳熾天也不生氣,淡淡一笑,熟絡地與寧邪拉近關係,連自稱“朕”都免了,見寧邪不邀請她上座,便由小廝攙著自己走了上去,自然地坐在了另一張主位上,與寧邪只隔了一張桌子。
“陛下是高高在上的皇帝,我可不敢當,只是不知陛下光臨草民的寒舍有何貴幹?”寧邪見她走上前來坐在她身旁,竭力隱忍著自己的怒氣,既然演戲,那就演到底,也一臉和氣的模樣,將桌邊的金牌推了過去,歸還於她。
“既然宮主都這樣問了,那我也有話直說。”鳳熾天收起了金牌,開始直言她的目的,“…我想見玥兒和孩子,並…帶他們回去。”她的語氣哽咽了起來,眼裡也一片溼潤,她終究是來晚了。
寧邪聽到她這句話,只覺得可笑,當初是誰傷了玥兒,令他痛苦,令他絕望,如今他“死”了,她反倒巴巴跑來想見他和他辛苦誕下的孩子,還想帶回去,天下哪有這麼便宜的事?當即冷笑一聲,諷刺道:“陛下好歹是一國之尊,臉皮可堪比城牆,你覺得我會答應嗎?”
“我有苦衷的。”鳳熾天聽出她的諷刺之意,沒有生氣,雙眼黯淡,淚水也不自覺地滾落了出來,她立刻拭去淚水,重新抬起頭語氣堅定道:“即使如此,玥兒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