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甘平群頓覺十分尷尬,趕忙把頭一低。
那店夥敢是因見這對少男少女表情有異,也笑得愣在一旁,過了半晌才敢開聲道:“請公子吩咐要什麼菜。”
“把好的送來就是。”
店伴神秘地笑了一笑,走了。
甘平群如釋重負地深深吐出一氣,偷眼向那少女一望,猛見對方也正好望了過來,急又掉開臉向,轉望牆壁。
“那像是讀書人?簡直是色中餓鬼嘛!”
“若不是色中餓鬼,怎會對一個多樂裡的姑娘也去擠眉弄眼?”
“我猜必定是初出道的小子,不懂得門檻。”
“……”
靠近牆角的方桌旁邊,坐有三位三十出頭的壯漢。這時正在舉酌交酬,低聲談論,那話聲雖極輕微,偏是甘平群內功精湛,耳力聰敏,聽來字字入耳。
店裡的食客,多半是販夫走卒,粗壯的大漢,只有他這位少年書生和那位白衣少女,這話不是說他們兩人,還會說誰?
他心頭暗怒,便想起方才確是“無緣無故”偷看人家少女,若要向對方理論,只怕一切惡話,都會一古腦罵出來,自己還可說
不太要緊,人家一位好好姑娘怎能受得了這種侮辱?
他暗裡決定只要白衣少女一開腔責備那三位壯漢,自己也就挺身而出,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