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驚人的秘密在她腦海裡揭曉，她的臉色蒼白如紙，緊盯著姜效丞那張冷漠的臉。
而他卻以為她只是被嚇到了，沒往別的地方想，邊吸著煙邊問她：“怎麼樣，嫁給杜竣你答應麼？”
“這種事光我答應就有用？”
“也是，總得他同意才行，得讓你們見見。”
他又陷入了自己毫無疏漏的構想當中，嘴上勾起笑容：“咱們姜家企業也不輸人，你長這麼漂亮，杜家為什麼不答應呢？兩家聯姻是商界大新聞，你是我妹妹，跟著我，等著風光就行了！杜竣真可憐，有兒子沒老婆，你……”
白色細小的菸灰隨著他誇張的動作飄落在地毯上，許舒凝了凝神，問：“肖鳳琪現在怎麼樣了？”
“被杜竣搞去坐牢了，要我說這男人成不了大事，心太軟，我的女人敢這樣直接把她弄死。”
許舒震驚：“那我要是失敗了，下場不是跟她一樣？”
“怎麼會？你是我妹妹，我首先要考慮你的安全。”
“她是不是給你生過一個女兒？”一日夫妻百日恩，有了孩子情分更深吧。
“我不缺女兒，賠錢貨，也就出嫁能派上用場。女人全都是膽小怕事的，做事畏手畏腳，收尾還不乾淨，等著男人擦屁股……”
話真多！許舒面若冰霜，再度打斷他的話：“給我拿張卡。”
“要錢做什麼？”
“買衣服，打扮，做頭髮。”
他“哦”了一聲，一副瞭然的模樣，欣然地掏出一張卡放在茶几上。
許舒摸過卡看了一眼，很快出了姜家別墅，車子在外面等候，她上去吩咐司機，直接去了最奢侈的服裝店。
花姜效丞的錢讓她有種快意，買完衣服鞋子，又去了一趟手機店換了新機，順便辦了一張新卡。
姜效丞可能從小諜戰片看多了，還真高薪聘請了一位在手機裡植入稀奇古怪程式的技術員，她一點都不想今後時時刻刻受人監控受人指示。
打理頭髮的時候她在閉目養神。姜效丞不可能完全信任她，肖鳳琪能替他賣命，除了本身是情｜婦，也有別的把柄在他手裡。
可她沒什麼被姜效丞控制著，只是先前被他逼得連工作都找不到，差點不能養活自己，他的自信大概也有一部分來源於猜測她和杜竣的聯姻完全不可能產生愛情。
本來麼，一個養了多年的妹妹不幫著自己做事，怎麼會偏向一個素未謀面的名義上的丈夫？如果先入為主，杜竣這麼尷尬的現狀更會招人不喜，有個兒子，嫁過去就做後媽，前妻在牢裡，還給他戴過綠帽子，聽聽描述就覺得窩囊又無能，什麼女人敢嫁這樣的男人？
可偏偏許舒早已認識了杜竣，並且芳心暗許。
只有冷血的人才會猜測別人跟他一樣無情。
比起姜效丞，她更願意相信杜竣。
晚上姜效丞約到了杜竣，帶著靜心打扮過的她趕赴一間商務會所。金粉色高跟鞋落在黑色理石地面上，搖曳一地珠光。
剛進門，服務生微笑迎上前來。“姜先生好。”
姜效丞心情不錯，主動介紹起許舒：“這是我妹妹。”
“姜小姐好。”
“我姓許。”
服務生面上一赧，連忙改口：“許小姐好。”
姜效丞回頭很不屑地看了她一眼，許舒視若無睹。
前一天剛剛見過杜竣一面，現在看見他，只是一個眼神交流，他便裝成不認識她的樣子。
她端坐在一旁，像陌生人一樣安靜守著角落。姜效丞給她套上華麗的包裝，把她誇得天上有地上無，從未從他口中聽到這麼多溢美之詞。
倒是聽到他在介紹杜家企業的時候，聽到了一個在國外很熟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