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麻醉劑量對她失效了。
麻醉針推送完後,醫生用牙籤試過麻醉程度的,當時阮卿卿心不在蔫記掛著徐鳳英,回答說沒感覺,差一點點因為麻醉不到位就斷送了性命。
黎俊柏事後聽醫生說起,嚇得緊抓阮卿卿的手不敢鬆開。
冰涼的一大一小兩雙手交握在一起,漸漸燙熱,薄薄的寒氣驅散開,又等了三個小時,終於等來了阮績民的電話。
徐鳳英的手術很順利。
高懸的心落到實處,脫力和疲倦襲來,手機從手指中掉落,阮卿卿昏睡過去。
十一月三十號,徐鳳英和阮績民先於肖爾卓譚濤回國。
肖爾卓重做了心臟手術,手術很成功,據譚濤說,去參加萬米馬拉松比賽都沒問題。
譚濤還要做學術研究,肖爾卓則取道巴黎去參觀西方文明;要等十二月中旬廣告節頒獎前幾天才回國。
黎俊柏在聽阮卿卿說肖爾卓有意送他們合拍的那組廣告片參加廣告節後,衡量再三,命富通地產策劃部播出了那組廣告片。
他自己想通了,阮卿卿若是參與騰飛的管理,少不了應酬,自己總想將她禁錮的想法不對。
“希望你媽不反對咱們結婚,今年能過一個快樂的除夕。”黎俊柏有些緊張,不時捋頭髮拉衣襟。
他今天精心打理過形象了,理了帥氣優雅的三七分頭髮,穿著低調而奢華,剪裁簡單的白色休閒西服完美地襯出他修長挺拔的身材,沒系領帶,淺粉色襯衣鬆開了上面兩粒鈕釦,性感的鎖骨若隱若現,站在那裡,燈光淡淡地籠罩著,姿清態穠,阮卿卿想不出哪些詞語足以完美地形容他。
瞻彼淇奧,綠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想必不過如此。
“放心,我媽一直很欣賞你很喜歡你。”阮卿卿伸了小指輕勾住他的手指安慰他。
難說,徐鳳英暈迷前,他可正設著局要整垮收購騰飛,而且那時候那麼狠地重傷了阮卿卿。
黎俊柏站立不安,總怕徐鳳英大棒一揮,自己和阮卿卿結婚的美夢就破碎了。
等人的時間格外難捱,飛機還晚點了,等了足足兩個小時,終於傳來播音員通知接機的天籟之音。
病床上躺了那麼久,徐鳳英消瘦了些,仍是風風火火豪邁闊達的樣子,米色套頭毛衣,深褐色長褲,幹練的短髮,步履霍霍,阮績落在後面,肩上揹著一個大包,手裡還拖著一個碩大的看起來近二百斤重的大行李箱。
母女倆歷經生離死別,再見面,眼眶都紅紅的,顧慮著在公共場所,不敢哭。
“媽,坐了那麼多小時的飛機,你有沒有哪不舒服,用不用上醫院檢查一下。”阮卿卿關切地問。
“沒事,媽健康的很,不用擔心。”徐鳳英甩手踢腿舒了舒筋骨,表示自己很好,又拉了阮卿卿上下察看,問阮卿卿的身體狀況。
母女倆像話嘮說個沒完沒了,黎俊柏在一旁暗暗埋怨阮卿卿不讓點機會給自己討好岳母。
一行人一邊走一邊說話,臨上車了,黎俊柏總算找到拍馬屁的機會,搶前一步為徐鳳英拉開寶馬車車門,說:“媽,小心上車,注意低一下頭。”
“黎俊柏,你這句媽喊的誰?我可不敢當。”徐鳳英直刺刺說,看了看,前面還有老劉開的賓士,越過黎俊柏,徑自往賓士走去。
馬屁拍空,黎俊柏有些喪氣,看阮卿卿,盼她幫著美言幾句,徐鳳英像是後腦勺長了眼睛,回過頭,冷冷道:“黎俊柏,我說過,我徐鳳英的女兒不是你想要就要,想不要就不要的,也不是人家隨便能看輕的能欺負的。”
“那是誤會,以後再不會了。”黎俊柏賠笑,不慣作小伏低,笑容尷尬,樣子很滑稽。
“沒有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