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
黎俊柏技高一籌,謝莫憂先跑出幾百米遠他才拉馬起跑,三圈後,兩馬就並駕齊驅了。
“不錯。”謝莫憂笑,放緩速度,放肆嫵媚的眼神瞟黎俊柏。
這女人和卿卿長得一模一樣,可完全不一樣的性子,睨視側眼,抬手甩髮,一舉一動充滿誘惑,難怪邵啟航那樣的情場浪子也栽在她手裡。
怎麼誘她入套,按自己設想的在廣告節上露面呢?黎俊柏沉思,冷不防馬身一沉,緊接著,一個柔膩軟滑的身體偎靠向後背,柔若無骨的一雙手環住他的腰。
謝莫憂從她的馬背上縱身跳過來了。
“放手!”黎俊柏厲喝,掰開謝莫憂的手狠狠甩開,那雙手卻比蛇還靈活,頃刻間又纏了上來,黎俊柏氣血上湧,鬆了足蹬,毫不猶豫從奔跑中的馬背上躍下。
謝莫憂目瞪口呆。
自己可是難得一見的絕色美人,何至於讓男人避於蛇蠍!
黎俊柏在地上順勢翻了兩番卸去下墜之力,站起來衝到一邊狂吐起來。
好惡心,與阮卿卿身上淡雅溫軟的馨香完全不同的味兒,濃烈冶豔,黎俊柏吐了許久,吐得胃酸水都沒有了,仍止不住那股作嘔的感覺。
小清河就在眼前,黎俊柏縱身往河裡跳。
河水冰涼徹骨,寒浸浸漫過頭頂,黎俊柏在水下閉氣沉了片刻,直至讓人不適的氣味完全消失才浮出水面。
謝莫憂陰沉沉望著黎俊柏,像盯著一條死魚,也不是,而是,恨不能用目光把他盯成死魚。
“我有那麼讓人噁心嗎?噁心到令你嘔吐?”
這女人很是自大驕狂,黎俊柏心思轉了轉,想到實行計劃的辦法了。
“怎麼?你以為你很受歡迎嗎?遠的不說,肖爾卓對你就沒感覺。”他淡淡一笑,因為冷,嗓子有些顫,卻不影響骨子裡透出來的輕鄙的流露。
謝莫憂粉面瞬間通紅,咬牙半晌,哼道:“誰說肖爾卓對我沒感覺,我要是能做到讓他對我有感覺呢?你用什麼做賭注?”
“隨便。”黎俊柏自通道,爬上河岸,脫了灑漉漉的外套擰水。
他的身材極好,雙腿修長,骨骼勻稱,舉手抬足莫一不好看,簡單的正經不過的脫外套擰水動作,不知怎的,他做出來卻有十二分的魅人風姿。
這樣的極品不可能是無名之輩,為什麼以前一直沒遇到?謝莫憂忽然想起一人,心口一跳,皺了皺眉,問道:“你是黎俊柏?”
黎俊柏點頭,想起眼前女人差點和自己訂婚,暗暗慶幸,幸而換了人,不然……黎俊柏不敢想像頭頂綠雲罩頂的慘況。
天啊!自己放棄的是多麼美味的食物!難怪徐鳳英眼高於頂,在數不清的豪門子弟中獨獨挑中了他,原來,真如她所說的,黎俊柏是萬中挑一的上上夫婿人選。
謝莫憂定睛看黎俊柏,越看越覺得俊,幽淡雋永的目光,清淺的笑容……無一不完美,很撩人的風姿,勾魂攝魄。
如果用牙齒撕咬開他的襯衣,舌尖在他迷人的鎖骨上舔一舔,感覺他的肌膚的顫粟,會是什麼滋味?
“如果你輸了,你陪我上床。”她昂首大聲說。
這個賭注有點大了,雖然有把握不輸不用陪她上床,可卿卿聽說了肯定不開心,黎俊柏有些猶豫。
“怎麼?輸不起?”謝莫憂揚眉一笑,不屑因一個賭注得到男人,也不糾纏堅持,問道:“你想怎麼賭,出什麼賭注?”
“十二月十五號的金鏡廣告節頒獎禮上,肖爾卓和卿卿要上臺領獎,你如果敢在他們在臺上時上臺擁住肖爾卓,眾目睽睽之下激吻十分鐘而又不被他推開,就算你贏了,我的賭注是——我擁有的富通的那百分之十的股份,轉贈給你。”
“誰希罕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