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部份記憶,只因日記上曾提過,月宮雪曾在神奈川交流學習過半年,住在晴子家裡。
有些煩悶地揉揉太陽穴,月宮雪知道變了,一切都變了,再遇上亞久津仁的時候就變了,彷彿什麼東西被觸動了了開關一樣,所有的東西都開始在無形中開始改變了。
穴戶亮看著月宮雪揉著太陽穴,不禁皺起了眉頭,她難道不知道不舒服就該去保健室嗎?連他自己都沒有注意到他的眼裡有著無比的擔心。
下課鈴聲讓各有所思的月宮雪與穴戶亮都回了神,看著同學們三三兩兩地走出教室,月宮雪微微側頭,看著仍然趴在桌上睡覺的慈郎,笑了笑,站起身,趴在窗戶邊,看著窗外的風景。
若大的校園裡,開得燦爛的櫻花,如同飛雪一般輕輕飄舞,三個成群、兩個結伴的學生在美麗的校園裡走著、笑著、鬧著……
“啊……”
走廊裡傳來女生的尖叫聲打破了這片寧靜,月宮雪只是輕輕地皺了皺眉,沒有回頭,也沒有移動,還是保持著同樣的姿勢。
“是跡部大人和忍足大人……”
“跡部大人,好帥……”
“忍足大人好帥啊……”
“啊……”
‘啪’的一個響指聲,走廊裡回到了原有的寧靜,或者說是變成了寂靜。
“就是我。”
“啊,跡部大人好有型……”
“好帥啊……”
“我要暈了……”
“跡部大人實在是太帥了……”
月宮雪幾乎可以想像剛才是怎麼樣的一個場面,在動畫片裡雙部長之戰裡,跡部的後援團就已經讓所有人見識過了,瘋狂,只有這兩個字能形容她們了。
“好吵,穴戶,是下課了嗎?”芥川慈郎迷茫地睜開眼睛,看到的是站在窗邊的月宮雪正一臉微笑地看著自己,頓時清醒了很多,正要叫,卻想起他們昨天的約定,不禁有些難過地轉過頭,不在看月宮雪。
月宮雪忽然覺得自己很殘忍,只因為他是王子,只因為他身邊有後援團,自己就要這樣偷偷摸摸地與他做朋友嗎?剛才,自己清清楚楚地看到了慈郎眼裡的難過,自己這樣做對嗎?對他、對其他人這樣公平嗎?自己要的是這樣嗎?這種沒有朋友的感覺自己不是最清楚的嗎?那為什麼自己現在也這樣了呢?這樣的自己?真得有些討厭。
回到座位坐下,月宮雪輕嘆口氣,不管怎麼樣,現在能做的,也只有向慈郎道歉了,至於與慈郎的關係就讓它順其自然吧。
芥川慈郎聽到月宮雪的嘆息,不禁抬起頭來,看著月宮雪的背影,在心裡低問:雪兒是心情不好嗎?
最後一堂課是英語,月宮雪側頭髮現慈郎沒有睡著,雖然有些睡眼朦朧,卻只是趴在桌子,回頭將早已寫的紙條拿出來,輕敲一下慈郎的桌子,將紙條遞給他。
芥川慈郎聽到自己的桌子傳來一聲傳輕響,探頭一看,是雪兒雪白的手,手上有一張紙條,想也沒想,拿過紙條,塞到口袋裡,看看身邊的穴戶亮,又看看其他同學,覺得沒有人看自己,將紙條拿出來,在桌子下開啟,只見雪白的紙上寫著:
慈郎:
下課之後一起吃午餐,至於在什麼地方吃飯由你來選。
雪兒
芥川慈郎看完立刻想回話,從包裡拿出筆,快速地寫好,再踢踢雪兒的椅子,將字條遞過去。
月宮雪有些小小地緊張,小心地展開紙條,將紙條放在腿上,只見上面有些歪歪曲曲的字型寫著:
雪兒:
下課之後在後門的湖邊的小樹林裡見,午餐那裡一般都沒有人的。
慈郎
月宮雪看完微笑地著將手中的紙條收了起來,沒有回頭,因為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