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我連閃四閃的閃,我閃我閃你媽的個頭喔,簡直是笑話!此一種強Jian對本人的故事構不成什麼威脅,本人是講性與愛的,與它們的關係不大;而下面的那些個強Jian,就對本人講故事頗為不利了。直截了當的說吧,說到性,我不知道怎麼去正確地使用所謂的文明語言與文字。難道把###說成###就文明瞭?法,是大多數人的意志與意願,大多數人都習慣把男人的性器官叫著###,###即使成不了法定語言,也不應該被打進死牢吧?然而不行,不把###說成###或者生殖器就是不行!又然而,我是在說故事而不是在宣講學說論文啊,我沒有辦法不把###說成###,我不能違背普遍性典型化的基本原理,那樣我就真的在強Jian民意了,那樣我就真的在違法了,違法的事,我是不做的。同志們請原諒,我只好把###說成###,只好把那些被所謂的正統視為下流或者不文明的恰恰是風行於民間的日常生活用語訴諸筆端了。
獨立蒼茫作品(8)
年近半百的人生經歷讓我認識到,人類的文明主要體現在兩個方面,一是物質上的愈來愈富有愈來愈強大;一是正本清源,還原先的下流與不文明給文明。就單說後者吧,六十年代的電影裡,男女間的握手都是很靦典都是不大正經的,到了八十年代,擁抱與親嘴不僅獲得了文明意義上的平反而且還流行成了一種高雅的時尚,再看今天的電影,男男女女脫光了Zuo愛的鏡頭早已與無恥之謂毫不相干了,文明正大踏步地朝著原始的本真的人性迴歸。(剛才我犯了個不文明的錯誤,剛才我用了“Zuo愛”這個詞。幹嗎要這麼扭捏呢?幹嗎要做這個秀呢?我們這裡的人都習慣了叫日Bi。我應該把所犯的錯誤及時地改正了才算得上是個文明人,因此,我必須這樣來說“再看今天的電影,男男女女脫光了日Bi的鏡頭早已與無恥之謂毫不相干了,文明正大踏步地朝著原始的本真的人性迴歸”)。
極端無聊的時候,我曾細數了一下,與我有過性關係的女子竟有五十人之多!媽呀,這太不可思議了,連我自己也不趕相信這是真的。我是誰呀,我是一個名氣不小的畫家啊,我成天只顧畫畫,哪來的時間那樣不要命的去找女人玩啊。然而,這的確又都是真的,這一點我有些象凡高,只要能叫自己開心,連妓女我都能和她玩一玩的。用時下流行的眼光,我和我老婆,尤其是和生響玩,是極其下流極不文明極端偽君子的,我沒有摸過她們的胸,更沒有摸過她們的下面。是不是因為這個,老婆才和我離婚呢?是不是因為這個,生響才不肯留下她的地址呢?因為我太不文明瞭,沒有給她們帶來生理上最大的滿足,是嗎?
生響是出於什麼原因那麼心甘情願地把她給了我我不得而知,我抱了生響親了生響弄了生響,我覺得這是個奇蹟。你想啊,要是換一個環境,我會和生響那麼快地風流出那樣的親密無間嗎?倘若在大街上見到生響,我會回頭,但不會跟梢,即使跟梢乃至有什麼喜人的突破,也是要大費時日的,這其間免不了做秀,免不了伎倆叢生,免不了討好,免不了大獻殷勤,這多俗啊,老天爺不讓我們俗,就安排我們那樣相見了。我不是故意要弄生響的,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實在是不知道怎麼愛她了怎麼疼她了怎麼親她了我才和她那樣了。我愧對老婆,更加的愧對生響,我愛她們,發自肺腑的愛,卻沒有能夠做到很文明地去愛很本真人性的去愛!而和別的女人玩(這當然是近十年的事),我的愛才真正長大了,懂事了,為了讓它們開心(當然,我自己也很開心),我先是親她們的嘴,然後是摸她們的奶子。然後是日她們的Bi,在接下來的過程中,我一邊日著她們一邊摸著她們還一邊和她們說文明不已的上流話吶:
“給不給我日啊?”
“給!”
“想不想我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