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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是一個天真純潔的孩子。

他的政治見解睿智而獨到,但我認為有一個弱點,那就是他對女人的角色沒有清晰的認知。最近這幾年來,我們常常為這問題而爭辯起來。但他似乎不能理解,或者說,即使到最後他也不會理解。

“你怎麼能那麼說呢,BB?”他會幾乎絕望地喊道。

我理解他的絕望感。因為他曾寫過一部長篇小說和戲劇,描述1929年阻止了英國當局的蠢行的婦女戰爭,卻被指責對婦女的政治作用缺乏清晰思想。但我認為,把女性放在傳統的角色裡,當一切都不起作用時才讓她們介入到裡面去,就像塞姆班①電影裡那些女人一樣,撿起她們被打敗的男人丟下的長矛,這在今天已經不適用了。女人被視為最高的上訴法庭是不夠的,因為這個最高的上訴法庭他媽的太遙遠、太姍姍來遲了! 電子書 分享網站

荒原蟻丘 第七章(6)

這是我對伊肯的政治立場唯一有所保留的地方。我不得不承認,雖然他和女朋友相處時非常騎士,甚至被包括克里斯在內的一些朋友稱為沒有原則,但他對於三類女人是懷有深深敬意的:農民、市場小販和知識分子。

他會對一個女人表示出過分的關注,我知道他曾經在給自己帶來很大麻煩的情況下,幫助一個沮喪的女人。我仍然記得在一個寒風凜冽的冬夜,他讓自己困在倫敦的末班火車上,因為我而險些遇到生命危險。每每想到這個,我便會渾身起雞皮疙瘩。

在聖潘克拉斯鎮中心大廳裡在一次奈及利亞聖誕節舞會上,我遭受到男朋友蓋伊的侮辱,這是我一生中最感到恥辱的晚上之一。我愚蠢地給他打了電話,我並沒有要求伊肯這麼晚來我這裡,我只是需要和像他那樣的人說話而已。他跟那些像石油一樣大量出口的、沒有文化的、遲鈍的、吵吵嚷嚷的年輕人不一樣。但我在電話裡顯然太失常了,所以他戴上了他的絨線帽和圍脖,穿上大衣,衝進風雪之夜,前往南倫敦車站去趕午夜之後的末班車。當他又冒險換乘了好幾班夜行的公共汽車,趕到我家的門口時,已是午夜三點半了。我覺得糟透了,以至不再需要更多的安慰。我開始給他煮東西吃,任何東西,只要能讓他暖和起來就好。米飯?麥胚粥?香蕉?他搖頭,他的嘴唇凍僵了,已經說不出話了。到最後我只能勸他喝不加牛奶或糖的咖啡。他脫去大衣,倒在寢室兼起居室裡,馬上就睡著了。我將床上的最後一條被單蓋在他的身上。

在人們所謬傳的荒唐事中;最可恥的就是把伊肯說成是我的三角戀愛中的一方。該死,這傢伙是我的哥哥呀!

在去年我看見他的次數不多,幾次在瘋醫生的家裡,有幾次是在聚會上,他來到我家裡一兩次。他並不常到人家家裡做客,但每一次來訪都給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他最後一次到我家做客是在八月。我記得那是八月,因為他走進我的樓房時,外面正下著一場不合時宜的熱帶暴風雨。廚房裡的電鈴響起來了,接著便是響亮的瘋狂的砰砰敲門聲。我一下子跳了起來,不是去應門鈴,而是要擋住阿加莎不讓她去開門。她從廚房裡衝出來,就像兔子被煙燻了從洞中逃跑出來一樣。不管我給她講過多少*和謀殺的例子,阿加莎對存在於我們周圍的持槍搶劫的危險仍然無動於衷。每次我告訴她些什麼,她只是含糊地答應著,最後卻依然故我。

“回到廚房去!”我衝著她大聲地說道,同時也讓門外敲門的人聽到。最近我感到更為安全了,因為我將所有的門和窗戶都加上了鐵柵欄,即使這傢伙在外面將木門砸了,他還得對付鐵柵欄,這樣我們就有時間籌劃怎麼逃離了。即使這樣,我還是離前門遠遠的,同時留意著廚房逃生的門和門外的緊急通道。

“誰?”我大聲喊道。不管外面是誰,他顯然沒有聽到,仍然在按鈴和敲門。我不打算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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