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就是他,昨晚就是他殺了幾人,還想殺我。”可是,這句話有些過時,眾人都沒有理會。見得普天的三大入室弟子都來齊了,眾人已無心戀戰,都愣在那兒不講話。
“大師哥”,殷鳳水深情的叫著。聽著聲音,蕭開元才注意到她。一轉眼,二十幾年過去了,一時也有些認不出。再仔細一瞧,眼淚便嘩的一下,流了下來。四目相對,帶著四行淚水。
蕭開元沒有回答,一張臉已經漲得通紅。殷鳳水道:“咱們的兒……”蕭開元打斷了她的話,道:“什麼咱們?”說完,背過身去。殷鳳水又道:“我只想問你,當年,你究竟有沒有放棄孩子?”
蕭開元笑了笑,也沒有來得及跟普天道個別,便騰空而去了。殷鳳水道:“站住!給我說清楚!”說完,騰空追了上去。楊承彬二話沒說,也趕了上去。剛才相聚片刻,卻又要分開,從普天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的依依不捨。
蕭殷楊三人走後,眾人都放下了些心。雙方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傷,實力又都差不多,誰輸誰贏,還不一定。這時,空濛道:“如今,你的三個弟子不在,我們也不想佔你便宜,不如,我們各自坐下療傷?”風行一道:“不行,他現在受了重傷,我們應該趁勝追擊。不然,等他們功力恢復了,我們再想對付他們,就難了。”
其實,剛才在打鬥過程中,七大派高手對抗普天的時候,每人都吃了普天幾掌,現下都有內傷,若是現在動手,必然會落於下風,不但不能制服他,反而要搭上性命,於是,受傷之人紛紛贊同。可是,誰也沒有先行坐下打坐。
駱義松道:“如果我們在這打坐,別人趁此偷襲,哪怎麼辦?”這也是眾人所擔心的。空濛道長道:“如果誰若違規,貧道定當拼死抵抗。”風行一又道:“那騰江龍武功高強,他若動起手來,你抵擋的住嗎?”這一句話,正中了大家的顧慮。
廣明看了普天一眼,普天道:“你們要療傷就療傷,我可不會像你們那樣,做出一些不合身份的事。”空濛道:“既然連普天自己都這麼說了,我想普天不是個言而無信之人,此處又有廣明方丈作證,我們也應該放心了吧。”說完,便首先坐了下來。其餘人一見,也都紛紛坐下打坐。
普天也中了他們幾掌,但是,以他的功力,傷不了自己。剛才在講話的過程中,已經差不多恢復,如今只是擔心,他的三個弟子怎麼樣了?
蕭開元一路飛到另一個山頭的空地上,陰陽雙絕也隨腳跟到。殷鳳水雙腳剛落地,便道:“大師哥,咱們的孩子……”蕭開元道:“你別想了!我們……孩子二十年前,已經死了。”
殷鳳水又道:“你別騙人了,你的彈指簫魂劍是不傳別人的,告訴我,那書生是不是我們的孩子?”蕭開元知道,他們母子已經見過面,現下只不答話。可憐殷鳳水,一雙淚眼哭得通紅。她道:“大師哥,你告訴我,你告訴我啊。”
看著她憔悴的樣子,蕭開元也有所不忍,一時間淚光閃閃。為了不讓她發現,他只有背過身去。愣了一會兒,便道:“那又怎樣?你就當他,二十年前已經死了。”說話明顯抖顫著。
殷鳳水也似乎聽出話中的意思,便更加肯定,於是道:“這麼說,那書生真的是我們的孩子?”聽到此話,楊承彬也頹廢了,道:“師妹、大師兄,看來都是我一廂情願。這麼多年過去了,現下你們的誤會也消除了,我也不會強求你們,你們要和好,我絕無怨言。只希望,別傷了我們同門師兄弟的感情。”
楊承彬竭力要讓自己鎮定,可誰都聽得出來,他也是言不由衷。殷鳳水已經泣不成聲,喊道:“承彬,你說什麼?”楊承彬望了她一眼,道:“師妹,如果我們沒有相好,可能你們早已經相認,是我害了你們。”
蕭開元道:“師弟,你別傻了。這麼多年,師妹都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