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香站在這兒看張本泰逮魚。
張本泰眼睛盯著水坑裡,一看到有魚露頭兒就用小筐把它撈上來。
兩個人說著話。
張本泰說,大妹子,這麼冷的天,你回孃家幹啥去了?
丁香香回答,回孃家去看看,順便也想借五塊錢。
張本泰說,你孃家那麼老遠,你跑回去借五塊錢幹什麼呀?
丁香香說,我們家小虎子啊,鄰居狗蛋兒家煎魚,他聞到魚腥味兒了,非得鬧著要吃魚。我想和我媽借五塊錢,回來買點兒魚,結果也沒借來,她也沒有錢。孩子已經很長時間沒吃過腥頭兒了,真是愁死人了。
張本泰一聽就說,大妹子,這有啥愁的,咱這兒有魚,你拿去就行唄!
丁香香一聽,眼睛都亮了,可是,丁香香又說,張大哥,這大冬天的,你好不容易逮的,我拿走怎麼好意思呀?
張本泰說,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我成天逮魚,我家的魚有的是,這在我們家可不稀罕。
丁香香聽張本泰這麼說完,隨口又說了一句,張大哥,這可是你讓我拿的,我可不客氣了。
張本泰大方的說,你只管拿,不用客氣。
兩個人說到這裡,丁香香彎著腰撅起屁股,在張本泰的小筐裡撿了兩條大魚用手拎著走了。
張本泰又說了一句,大妹子,我明天還在這兒逮魚,你要是想吃魚過來拿就行。
丁香香說,大哥,你明天真的還在這兒啊,行,我到時候再過來拿。
丁香香這麼說完,邁步款款往前走,張本泰望著她的背影兒,一直盯著她走出了很遠,真的有些著迷了。
第二天,丁香香果然又來了。
一直過了好幾天,兩個人已經混的很熟了,無話不說。
這天的天氣有點兒冷,丁香香來到這裡,兩隻小手凍得通紅。
丁香香說,今天怎麼這麼冷,我的手都快凍壞了。
張本泰說,你快過來,我給你捂捂。
想不到丁香香真的伸著兩隻小手過來了。
張本泰穿著厚厚的大棉襖,他連忙解開棉襖的扣子,敞開懷露出了胸膛。
丁香香把她的兩隻小手放在張本泰的胸膛上,張本泰用棉襖捂住,裡面果然熱乎乎的。
接下來丁香香看著張本泰就笑。
張本太捂了一會兒她的手,感覺到有些熱乎了。
張本太說,你的手讓我捂熱了,我的那塊兒有點冷,你給我捂捂行嗎?
丁香香說,怎麼不行,大哥對我這麼好,我為大哥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辭!
張本泰聽了說,那好,你幫忙把我的那玩意兒捂熱吧!
丁香香聽了嘻嘻一笑,說道,咱們回家去嗎?
張本泰說,就在這兒,你敢不敢?
丁香香說,這有什麼不敢的?你敢我就敢!
二人說到這裡,丁香香扭過頭,雙手扶著一棵大樹。
張本泰在後面,解開了她的紅布腰帶。
……
在這寒冷的冬天,在這冰天雪地裡,兩個人就那麼瘋狂的快活一把。
從那天以後,兩個人就經常在一起。
張本泰看著丁香香雖然不如王巧霞不如白雪。
但是她畢竟是個女人,有個女人知冷知熱的伺候著自己總比沒有好,再說了,自己已經混到這一步了,除了找個丁香香還能找誰呀?
丁香香勾搭張本泰她也是有目的的。
丁香香家住的是個老房子,風風雨雨的已經許多年了,現在也是七露窟窿八露天,颳風天透風,下雨天漏雨。
簡直就是搖搖欲墜了。
丁香香每天晚上都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