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當即嚇了一跳,趕緊追問是怎麼回事?傷得嚴不嚴重?
安娜就反過來安慰張嫂,說不嚴重,只是兩道淺淺的傷口而已,一邊消毒上藥包紮了,另外一邊也縫針了,現在已經沒事了。
張嫂見她說得輕鬆,而她神色貌似也自然,看樣子的確是傷得不重,於是趕緊問她吃飯沒,要不要幫她煮點吃的。
安瀾搖搖頭,謝了張嫂,說自己已經在顧家吃過了,現在不餓,其實現在即使是餓,她也沒心情吃東西。
上得樓來,進門剛在沙發上坐下來,樓梯間就傳來急促沉重的腳步聲,她扭頭看向門口,沒有幾秒,易水寒就推門走進來了。
“你是豬啊?”他進門就劈頭蓋臉的罵她:“是你的錢包重要還是你的生命重要你分不到啊?”
“。。。。。。”
安瀾低著頭不啃聲,她跟他從g城回來都十天了,這十天倆人都沒說過話,不,主要是沒時間說話,因為他和她的時間總是碰不上。
她不啃聲,易水寒卻不打算就此放過她,繼續一臉怒氣的罵她:“你多大的人了,這點腦髓都沒有?萬一那小偷是亡命之徒呢?”
“。。。。。。”
安瀾還是不啃聲,這些話警察已經說過了,可她當時的確的沒想那麼多,要能想到這些,那也不會發生今晚的事情了不是?
“也是你運氣好歹徒只刺傷你兩條手臂,要是他把你兩條手臂都砍斷了呢?或者直接把你給一刀捅死了呢?”
“真那麼背被捅死了豈不是對你更好,”安瀾低聲的嘀咕著:“那樣你還省了和我離婚的程式和麻煩!”
“你。。。。。。”易水寒氣得只差沒吐血了。
看著還坐在那低著頭的女人,他輕嘆一聲走上前來,在她身邊坐下,抬起她的手腕看了看,低聲的問:“傷口深不深?痛不痛?”
她搖頭,眼眶裡不爭氣的有了霧氣,好半響才深吸一口氣平息自己莫名的情緒,低聲的道:“已經不痛了,傷口,真不深。”
“出事了為何不給我打電話?”他的氣依然沒消:“你沒我手機號碼嗎?”
“我追小偷時沒時間打電話,”她如實的彙報著:“等小偷把我刺傷時我的包又被搶了,又沒手機給你打電話了。”
“那你是怎麼打的報警電話?”他疑惑的看著她:“難不成那小偷剛跑走警察恰好就路過了?”
“是別人幫我報警的,”安瀾低著頭不敢看他。
“那你不能借別人的手機打電話給我啊?”易水寒真正是服了她了,她的大腦什麼時候這麼遲鈍了?
“我。。。。。。”她遲疑一下還是如實的說:“我不記得你的手機號碼!”
“。。。。。。”
這一下,他徹底的沒脾氣了,她這是。。。。。。不把他給氣死不心甘嗎?
“我手機裡你存的是一個寒字,”安瀾小心翼翼的解釋著:“我每次打電話直接翻的電話薄,所以。。。。。。”
其實電話薄名字下面也還是有號碼的,主要是她打他的電話極少,也沒留心去看過那一組數字,所以才不記得。
“還不趕緊去洗澡睡覺,”他看著還坐在沙發上的她:“時間還早嗎?”
“我的手臂不能沾水,”她搖著頭:“我今晚不洗了,你要是受不了床上有個不洗澡的我,那我睡沙發吧,不給你添堵。”
不給他添堵?她還要怎麼添堵?不要命的去追小偷,甚至還不記得他的手機號碼,還有沒有比這更讓他覺得堵心的事情?
“睡什麼沙發?”他白了她一眼:“你睡沙發不是腰疼?”
“可我不能洗澡,”她依然堅持著,“我追小偷時狂奔了一段路,出了不少的汗,身上也沾著有血,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