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了,再說了,女人們不說了嗎,從憋尿的時間可以看出腎功能好不好嘛?這是我們表現的機會不是?”
這人一句話,有把笑點抬高了好幾個分貝,有那不明就裡的人就朝那邊的凌雨薇喊著:“雨薇,水寒說要拼喝水比腎功能呢,你先告訴我們一聲,水寒的腎功能好不好?”
眾人聽了這人的話又都笑了起來,而易水寒的臉卻在瞬間冰冷下去,他重重的把手裡的杯子頓在餐桌上,即刻拂袖而去,卻在過道里和迎面走過來的凌雨薇碰了個正著。
“水寒,他們跟你開玩笑的呢,”凌雨薇低聲的勸著他:“你就這樣走了豈不是不禮貌?今天語嫣訂婚呢?”
“我這樣走了是不禮貌,”易水寒的聲音冰冷如霜的道:“不過,總比有些人不要臉的好,你說是不是?”
凌雨薇的臉在瞬間煞白如紙,而易水寒卻直接用手把她推開就走,完全不理會這是公共場合應該給凌雨薇幾分面子。
這一幕被眾人看得清清楚楚,剛剛那不明就裡的人愈加的不明就裡起來,忍不住就疑惑的問:“水寒這跟雨薇怎麼了?他們不是情侶嗎?”
旁邊有那略微知曉點皮毛的人就說:“他們的情侶關係早就結束了,水寒曾在兩個月前公開宣佈和凌雨薇的戀情關係結束了,從今以後只是表兄妹關係,他要和他的老婆做一輩子的夫妻!”
“啊,水寒結婚了?那他老婆呢?”這人很顯然是剛從國外回來的,所以對易水寒今年結婚一事都還沒來得及瞭解呢。
“哎,他老婆在上個月已經棄他而去了,”旁邊另外一個人搖著頭說:“水寒待他老婆那麼好,可那女人。。。。。。”
“那原本就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旁邊有人接過話去說:“你沒看她的醜聞麼,我還聽說啊,那個女人就是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的,她現在不需要水寒了,自然就把水寒給一腳踹開了,反正人家有世界級的鋼琴王子等著呢。”
“不知道的事情不能亂說,”另外一個人看著走過來的徐少恭趕緊低聲的說:“我們不要討論水寒的事情了,反正他今年因為頂替天子參加了那場選親後感情世界就一直混亂不堪,早就不是之前對雨薇溫柔體貼的水寒了。”
徐少恭剛好走過來,看著掩面低頭急急忙忙離去的凌雨薇和議論紛紛的一桌人,忍不住就淡淡的問了句:“兄弟們都聊什麼呢?我二哥怎麼不見了?”
有人就趕緊說:“二哥估計去洗手間了,我們剛剛沒說二哥跟雨薇呢,我們在說那個利用完二哥就把二哥一腳踹了的水性楊花的女人!”
“嘡!”玻璃杯重重的頓在餐桌上的聲音,原本一臉溫和的徐少恭臉在瞬間冰冷下來,盯著餐桌上的人冷冷的道:“誰要再敢在背後說我二嫂的不是,我就跟他絕交,從此以後不要跟我徐少恭來往!”
眾人被這陣勢嚇了一跳,待徐少恭轉身而去時才反應過來,有那大膽的忍不住低聲的問:“剛剛少恭稱呼那女人什麼來著?”
“二嫂。”旁邊有人低聲的接話過去,然後又趕緊說:“我們還是不要議論易家的事情了吧,說別的說別的,最近油價是不是又上漲了啊?a股怎樣啊?黃金的勢頭好像不怎麼樣呢?”
易水寒來到外邊的走廊盡頭抽菸,這樣的宴會他極其厭煩,如果不是從小跟在他身後的小尾巴易語嫣訂婚,打死他都不願意來這的。
g城的天空灰濛濛的,好似要下雨了一般,他狠狠的抽了一口煙,望著天空想,加拿大此時是怎樣一番情景,下雪了嗎?而她,又藏身在加拿大的哪裡?
一支菸抽完,剛要轉身,就聽見身後有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他稍微楞一下回頭,果然看見凌雨薇正朝他走過來。
即刻把手裡的菸頭丟在地上用腳踩滅,起身就迎著凌雨薇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