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善意的欺騙,”邵含煙淡淡的修改著女兒的話:“為了你二哥以後的人生幸福,為了他和那安娜徹底的斷了,我這一次就扮演惡毒的巫婆,只要他以後。。。。。。窠”
“二哥和凌雨薇結婚未必就能幸福,”易語嫣急急忙忙的搶斷母親的話:“媽,二哥不是小孩子了,他都28歲了,他如果想要跟凌雨薇結婚,當初就不會去理會那段影片,因為那完全可以推到大哥身上去,一句話的事情。。。。。。”
“所以我才說顧安瀾是妖精啊,”邵含煙迅速的切斷女兒的話:“好了,這個問題不要討論了,我的目的只想把他和曾經差點害死他的女人徹底的分開,至於他以後會跟誰結婚那是後話,只要不是顧安瀾,別的女人都行。”
“。。。。。。”
易語嫣聽了母親的話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而且她也不知道母親的做法對不對,因為就從所瞭解到的資料和顧安瀾這一次去首爾的行為來判斷,顧安瀾的確不是一個好女人。
可是她總覺得事情應該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這樣,如果顧安瀾真不是一個好女人,自己的二哥絕對不可能幾年了都還忘不了她。
如果顧安瀾真不是一個好女人,自己的二哥不會在她私自跑到首爾去參加鄧擎蒼的演出後還如此的護著她!
可是,又從哪裡去判定顧安瀾是一個好女人呢?
從母親調查回來的資料和她拿出影片破壞二哥和凌雨薇的婚事以及她跑到首爾去給鄧擎蒼助演,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好女人的反證。
“媽,你喝口涼茶消消氣,”易語嫣遞給邵含煙一罐涼茶,這才啟動車慢慢的朝外邊的大道開去。
邵含煙喝了口涼茶舒緩了口氣才又冷笑著說:“顧安瀾那女人還真是臉皮厚到家了,在鐵證如山面前,居然還恬不知恥的說出一句‘我從來沒有給水寒戴過綠帽子,不管是五年前還是五年後!’”
“吱!”汽車因為急剎輪胎和水泥路面摩擦發出刺耳的聲音。
邵含煙的手因為女兒的這一腳急剎手晃動了兩下,涼茶灌裡的涼茶濺出來不少,還有幾滴直接灑在她時尚的裙子上。
“語嫣,你這是怎麼開的車?”邵含煙轉過頭去不滿的瞪了她一眼,“我這身衣服估計要因為你這突來的一腳給報廢了。”
“媽,你剛剛說什麼?”易語嫣扭過頭來愣愣的望著自己的母親,對她的責問直接選擇了無視。
“剛剛?”邵含煙白了自己的女兒一眼:“我剛剛說了一大堆,你不都聽見了嗎?”
“最後,你最好說的一句是什麼?”易語嫣趕緊提醒著她。
“最後啊?”邵含煙稍微回想了一下:“我說顧安瀾那女人臉皮真厚。”
“不是這句,最最最後一句,”易語嫣繼續提醒著。
“哦,不管是五年前還是五年後,”邵含煙終於是想起來了。
“這一句的前面一句,”易語嫣繼續提醒著。
“前面一句?”邵含煙只覺得女兒有些囉嗦,忍不住就煩躁的道:“究竟是哪句?你不說最最最後一句嗎?”
“就是你說顧安瀾恬不知恥說的那句,”易語嫣繼續耐心的提醒著。
“哦,她說‘我從來沒有給水寒戴過綠帽子,不管是五年前還是五年後。’”邵含煙說完這句冷哼一聲道:“虛榮的女人就是這樣的,做了婊/子都還想要立貞潔牌坊。”
“也許,”易語嫣扭過頭來看著自己的母親,好半響才小心翼翼的道:“也許。。。。。。她說的是事實呢?”
“什麼事實啊?”邵含煙對易語嫣的話嗤之以鼻:“邁克說了,當年安娜跟鄧去那酒店時你二哥還曾跑到酒店門口去過,親眼目睹那安娜跟那姓鄧的摟抱著一起走進酒店的,你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