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但已經能自己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了,比之前好了很多。
不過,當易水寒的車在住院部樓下停下來時,安瀾的心又開始莫名的慌亂起來,緊張到手都在顫抖,易水寒拉開車門伸手過來牽她的手,目光堅定的望著她:“別擔心,媽肯定沒事!”
或許是因為易水寒用了肯定句,安瀾這才真正的放下心來,看著他重重的點頭,任由他牽了自己的手走進住院部的樓道。
等他們到病房的時候,易語嫣都已經回去了,只有顧雲博一臉擔憂的在秦沁一的病床邊,正用溫熱的毛巾擦拭著秦沁一額頭上細微的汗珠。
秦沁一臉色蒼白如紙,看上去非常的疲倦,眉頭微微皺著,牙齒咬得很緊,或許是不想讓丈夫擔心,所以一直沒有喊痛和呻吟。
安瀾看見母親那蒼白如紙的臉即刻就擔心起來,接過父親手裡的毛巾幫母親擦拭著,然後又關心的問她有哪裡不舒服沒有?
秦沁一就搖著頭說自己沒多大事,估計是開業時圍著的人太多了,空氣不太流通所以暈倒了,讓安瀾不用擔心,她這會兒已經沒事了。
“爸,那讓安瀾陪媽媽說說話,我們去外邊給她們買午飯吧,”易水寒即刻叫上自己的岳父,然後翁婿倆一起走出了病房。
走出病房,來到走廊盡頭,易水寒見岳父
一臉的擔心趕緊問:“爸,醫生怎麼說的?”
顧雲博看了易水寒一眼,然後深深的嘆息一聲道:“醫生說目前腫瘤雖然沒有惡化,但是位置在擴散和轉移,最好的辦法是再做手術,可沁一她。。。。。。”
顧雲博說到這裡才想起易水寒對秦沁一的病情並不完全知情,於是停頓了一下又低聲的道:“沁一的脾氣很倔,我擔心再一次手術她接受不了,畢竟。。。。。。她已經失去一隻了,再失去。。。。。。”
易水寒的確不太清楚秦沁一的病情究竟是什麼樣的,但是安瀾剛剛在車上低聲哭泣時呢喃過,這會兒顧雲博又說已經失去一隻,他隱隱約約的猜測到了什麼是病。
乳/房是女性的另外一種美,失去一隻已經非常不幸,如果再失去另外一隻,那真的是要命了。
醫生沒有在說話,顧雲博也沒有再說話,翁婿倆人就默默的站在走廊上,一時間誰都不知道說什麼好。
安瀾在病房裡安慰了下母親,附和著她的話說應該是空氣不流通造成的暈倒,輕聲的哄著她,然後又和她說些茶店開業的話題轉移她的思維。
半個小時後,易水寒和顧雲博回來了,他們倆一人提著兩個盒飯,倆人的表情看上去還算自然,安瀾不由得鬆了口氣,起身來接過易水寒遞過來的飯。
秦沁一吃素,顧雲博特地開車去素錦鮮給她買了飯菜過來,可她因為暈倒胃口不好,也就只吃了幾口而已。
吃完飯,顧雲博出去扔空飯盒,安瀾藉口想出去透透氣和易水寒一起跟了出去,然後三個一起到了走廊的盡頭商量事情。
“爸,醫生究竟是怎麼說的?”安瀾焦急的望著自己的父親。
顧雲博嘆息兩聲,然後把之前跟易水寒說過的話又跟安瀾說了一遍。
安瀾整個的愣住了,一時間根本就反應不過來,母親已經切除過一隻乳/房了,現在還要做手術,那就意味著還要切除一隻,這。。。。。。
“因為沁一病情特殊,易小姐來了我都讓她趕緊回去了,”顧雲博在一邊嘆著氣說,“同時,我也沒通知宛如跟安欣安瑜,因為沁一併不希望太多的人知道她的病情況。”
易水寒點點頭,見安瀾楞在那,趕緊上前把她擁在懷裡低聲的安慰著:“雖然還要做手術,但是腫瘤沒有惡化癌變也算是好的結果,至少比我們預期的要好很多不是嗎?”
在來的路上,他們倆最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