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早餐都沒顧得吃,就急急忙忙的開車趕過來了。
可誰知道,她居然——帶著傑森過來的!
安瀾打完電話走過來,看著易天澤倆兄弟說:“我朋友就在旁邊的那個果嶺上,他很快就過來了,你們看怎麼比吧?”
“當然還是分成兩組了,”易天澤搶在易水寒前面發話:“像上次一樣,我依然還是跟顧小姐搭檔,我們倆合作所向披靡。”
易水寒就淡淡的說:“你想跟安瀾一組我倒是沒意見,就怕安瀾的朋友有意見,人家畢竟跟咱們人生地不熟的。”
易水寒的話剛落,傑森就從電瓶車上跳下來了,看見他們就直埋怨:“中國的高爾夫球太貴了,怪不得打的人這麼少。”
易天澤聽了傑森的話忍不住就笑著說:“沒辦法,中國人多嘛,如果收費低,大家都跑高爾夫球場來了,那球場的草坪估計都會被踩得寸草不生的。”
傑森當即睜大眼睛,然後疑惑的看著安瀾問:“中國。。。。。。。真這麼多人?”
安瀾趕緊笑著說:“中國人是多,不過也沒易總說的那麼誇張,因為並不是很多人都喜歡高爾夫這玩意的,中國人更喜歡玩另外一種小球。”
“另外一種小球?”傑森越發的不解:“什麼小球?”
“乒乓球,”安瀾淡淡的說:“就是那種在室內兩個人用球拍打的球。”
“乒乓,哦,”傑森恍然大悟,然後看著易水寒問:“這位先生是。。。。。。”
“這是我弟弟。。。。。。”
“我是顧安瀾的老公易水寒,”易天澤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易水寒給直接搶斷了,然後主動把手伸向了傑森。
傑森微微楞了一下才把手伸向易水寒,然後疑惑的問了句:“你和安娜不是離婚了嗎?”
“離婚?”易水寒握住傑森的手不自禁的用力,臉上的笑容卻很燦爛:“你這聽誰說的啊?我這當事人怎麼都不知道?”
“。。。。。。”
傑森忍不住把目光投向安瀾,眼神裡明顯的是疑問?
“我跟易二少。。。。。。”
“我們結婚時原本打算請你來給我們奏一曲的,”易水寒搶斷安瀾的話對傑森說:“可安瀾那時說你很忙,而且我們結婚的日期定得有些倉促,所以最終就沒有請你了,不過我們孩子滿月酒時一定會邀請你來
我不會和你分開的
安瀾無語,一桿進洞,那是打高爾夫球人一生的追求,可謂可遇而不可求,她不覺得自己今天能有那麼好的運氣和狀態。
果然是沒有那麼好的運氣,接下來的三個洞,安瀾有兩個一杆打上果嶺,有一個用兩杆打上果嶺,而易水寒也有一個洞是用了兩杆打上果嶺的旆。
這樣算下來,四個洞他們倆一共用了19杆。
而易天澤和傑森倆人發揮顯然要好一些,易天澤幾乎全部是一杆上的果嶺,而傑森也只有一個洞用了兩杆打上的果嶺,所以他們倆一共才用17杆。
於是,安瀾和易水寒輸了兩杆,輸掉20萬,易水寒笑著說:“好在輸得不多,不過這頓飯還是我跟安瀾請了,畢竟傑森從國外來,我們夫妻倆還沒有一起請他吃頓飯呢。窠”
傑森聽了這樣的話有些不高興,一直都悶悶的,待易水寒走開了才忍不住問安瀾:“你跟他。。。。。。究竟離婚了沒有?”
“這。。。。。。我也不知道算不算離了,”安瀾略微有幾分無奈的對傑森說:“就是他母親曾在一個公共場合宣佈我跟他的婚姻結束了,然後我搬回孃家來住了。”
“那他有沒有說過這樣的話啊?”傑森聽了這話眉頭皺緊:“你跟他有沒有辦離婚手續都不知道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