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水寒點點頭,起身的瞬間忍不住又問了句:“爺爺,那個,鑰匙給我一把吧,我怕萬一。。。。。。”
“去去去,什麼亂七八糟的,”易荀寬的老臉一紅,忍不住瞪了他一眼道:“趕緊滾去睡覺,明天一早起來陪我老頭子出操,你小子好久都沒陪我出操了。”
易水寒微微一愣,然後笑著點頭:“成,那我先回房間去了,”
走了兩步想起什麼,於是又回頭喊住轉身的易荀寬:“爺爺。”
“還有什麼事?”易荀寬略微有幾分不耐起來,瞪著自己的孫子:“趕緊說,除了鑰匙的事兒不許提。”
易水寒就笑,趕緊走上前兩步低聲的道:“那個,你知道我的護照在哪沒?”
易荀寬微微一愣,然後瞪了他一眼道:“我哪裡知道你護照在哪啊?你父親又沒交給我?他八成是藏起來了。”
“那你就勒令他給我唄,”易水寒趕緊給自己的爺爺說好話:“你是他爸,又是首長,他肯定不敢違揹你的話的。”
“去,少拍馬屁!”易荀寬狠狠的瞪他一眼,然後又笑著道:“我可以勒令他給你,可是,你現在拿著那舊護照還有用嗎?你不是已經掛失補辦護照了嗎?掛失了的護照就已經失效了吧?”
易水寒被易荀寬這一提醒,才猛的想起,好像是這麼回事,於是就懨懨的道:“好吧,沒別的事了。”
易荀寬看著轉身要走的他,忍不住又語重心長的說:“水寒,我晚上跟你說的話你要好好的想一下,當然,我沒有要逼你娶凌雨薇的意思,凌雨薇娶回家來,也會讓你母親膈應得慌的。”
易水寒點點頭,轉身朝門外走去,對於易荀寬老爺子的話並沒放在心上,五年前安瀾和他分手的事件提醒著他,不要去輕易的相信表面,他一定要追到加拿大問個清楚。
回到房間,母親邵含煙剛幫他把床鋪好,看見走進來的他又試探著的問:“水寒,你真決定不對雨薇負責?”
易水寒略微有些煩躁的道:“媽,我究竟要說多少遍你們才聽得明白?我不對她負責,我也不娶她!”
邵含煙聽了這話重重的嘆息兩聲道:“我沒別的意思,凌雨薇的身份擺在那,你以為我希望你娶她啊?可是,我總覺得。。。。。。我這眼皮跳得慌,我擔心。。。。。。”
易水寒就說:“我都不擔心你擔心什麼?大不了從此以後他不要我這個兒子罷了,而我也從來沒覺得做易旭山的兒子有多光榮!”
邵含煙聽他這樣一說,嘴唇蠕動一下,最終什麼話都沒有說了,臨出門時叮囑他早點休息,明天一早還要陪爺爺出操!
邵含煙走了後易水寒還覺得邵含煙的擔心是多餘的,他已經把所有不娶凌雨薇的後果都想好了,大不了和易旭山斷絕父子關係以後不姓易得了,還能有什麼更大的變故?
然而,第二天下午,當他開車回濱城的路上,陳楠一個電話打過來,卻徹底讓他知道不聽易旭山的話遠不是他所想的大不了斷絕父子關係那樣簡單。
陳楠在電話裡說:“總裁,不好了,有很多客戶說我們的手機有故障,現在收到貨的客戶裡百分之九十五的客戶要求退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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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誕節,外國人的新年,加拿大到處都是一片喜氣洋洋的景象,充滿著新年的歡樂!
傑森的鋼琴演奏會就在聖誕節的當天,安娜是一週前才答應給他當助演嘉賓的,而這緣於一周前他們倆的婚事終於敲定下來。
其實自她來加拿大一個月後,傑森的父母就不止一次找過秦沁一商量安瀾和傑森的訂婚事宜,可安瀾一直都沒同意,她總想著易水寒會來加拿大找她的。
還是一週前,她終於有機會再次回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