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這人是我曾經的朋友,”安瀾趕緊對傑森的經紀人說:“你把他請到會客室就行了,再讓人送兩杯咖啡過來。”
“好的,我這就去安排,”傑森的經紀人迅速的退下,而安瀾則稍微調整了一下心情然後朝會客室走去。
因為會客室距離後臺有些遠,所以等安瀾走到時,張華昌已經在會客室等她了,看見她即刻就站了起來。
“請坐!”安瀾即刻用手指著對面的沙發對張華昌說:“張總別來無恙,沒想到在這還能遇上,也算是有緣分。”
張華昌就笑著說:“是啊,原本我也沒打算來聽傑森的鋼琴演奏會的,我是個大老粗,其實聽不太懂這個,可我女兒定了兩張票,本來是要跟她媽媽一起來的,可她媽媽前幾天回國去了,於是小妮子就非纏著讓我陪她來。”
安瀾聽了張華昌的話微笑著淡淡的說:“傑森在加拿大很受歡迎的,很多年輕人喜歡聽他彈的鋼琴,你女兒喜歡也很正常。”
張華昌點點頭,然後看著安瀾話鋒一轉的問:“顧小姐是什麼時候離開濱城的啊?”
“十月初,”安瀾如實的回答:“國慶期間,十月二號就走了。”
“那顧小姐豈不是把博耀的地賣了就走了?”張華昌看著安瀾,眼神明顯的變得複雜起來。
“可以這麼說吧,”安瀾並沒有想太多,依然如實的說:“我在博耀原本就沒擔任什麼正規的職位,當初也就是負責賣那塊地而已。”
“可我記得你賣那塊地的時候和易水寒先生好像是夫妻吧?”張華昌突然開口,卻直接提到了易水寒。
安瀾沒想到張華昌居然會跟她說到私事,不過依然還是耐著性子說:“當初雖然是夫妻關係,但是我跟他因為家庭的原因並沒有辦理結婚證,所以。。。。。。如果按法律論起來,也許只能算是同居關係吧。”
“哦,原來是這樣,”張華昌一副恍然大悟的
樣子,然後又漫不經心的問了句:“剛剛休息十分鐘時,在臺下聽身邊的人議論,好似你和傑森婚期將近是嗎?”
安瀾雖然極不喜歡張華昌說自己的私事,可想著博耀那塊地最終是他買的,依然還是忍耐著淡淡的應著:“是,我們估計在明年二月份訂婚。”
張華昌聽了安瀾的話卻是笑了,然後感嘆一聲說:“如果真是這樣,那麼,我想說一句冒昧的話,顧小姐不介意吧?”
安瀾微微一愣,不過還是非常禮貌的說:“張總有什麼話就直說,我們不管怎麼說也算是熟人不是?有什麼冒昧不冒昧的?”
“既然顧小姐這樣說,那我就真說了,”張華昌點著頭,然後看著安瀾說:“我想對顧小姐說的一句話就是:易水寒先生是我這輩子見過的最傻最蠢的情痴!”
“嘡!”安瀾手裡的咖啡勺當即就掉在咖啡杯裡,咖啡杯濺起,有幾滴甚至灑在了她白色的演出服上。
“張總這話什麼意思?”安瀾按耐著自己因為生氣的緣故略微有幾分激動的情緒,繼續穩坐在那裡冷冷的問。
“我想有件事情顧小姐肯定不知道,”張華昌並沒有因為安瀾的動怒退縮,而是繼續說:“顧小姐把博耀那塊燙手的地賣給我們宜居公司了,可顧小姐對宜居公司瞭解多少?”
安瀾微微一愣,然後淡淡的說:“我當時只負責賣地,而不負責瞭解宜居公司,只要誰給的價格高我就賣給誰,僅此而已。”
張華昌點著頭說:“嗯,顧小姐說得在理,不過我得跟顧小姐說一下,我們宜居公司當初準備進軍中國房地產市場的籌備資金是24個億,而最初我們也沒打算要買你們那塊價格高得離譜的地,因為那不在我們公司的承受範圍。”
安瀾聽了這話明顯的愣住,這的確是她沒想到過的事情,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