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她晚上十一點多打他的手機,傳來的卻是關機的提示音。
易水寒一夜未歸,第二天打電話去公司找陳楠,陳楠聽了安瀾的話也大吃一驚,趕緊說頭天他陪易水寒一起去見的那加拿大客戶,當時都談妥了,然後客戶說想打高爾夫,因為他不會打高爾夫所以就沒跟著去了,是易水寒一個人陪客戶去的。
易水寒最後的訊息是昨天陪那客戶去打高爾夫,然而昨天晚上他依然沒回來,手機也關機,誰也聯絡不上他。
易語嫣接完安瀾的電話整個人都懵了,她二哥這些年在濱城並沒有得罪過什麼人啊?雖然海米手機去年因為質量問題出事,幾乎垮了,可二哥並沒有跟任何人起衝突啊。
“語嫣,早餐都要冷了,你還站門口乾什麼?”邵含煙見女兒下車後就在門外接電話,接完電話也不進來,忍不住就喊她。
“媽,二哥。。。。。。不見了。”易語嫣站在門外皺著眉頭說:“剛剛二嫂打電話過來,說二哥前天早上開車去上的班,直到現在都沒有訊息。。。。。。”
“怎麼會這樣?”邵含煙聽了女兒的描述也大吃一驚,忍不住驚慌失措的追問著:“該不會是那些要債的向你二哥下的手吧?他欠下的債可不少呢。”
“現在究竟是什麼原因還不知道,”易語嫣搖著頭說:“我看得給爸打個電話,讓他安排孫興帶人去查二哥的那些債主們。。。。。。”
“什麼債主啊?”徐青蓮從後面走出來,因為前面的話沒聽見,就聽見語嫣最後一句,於是趕緊追問著:“你二哥怎麼了?他又欠誰的債了?”
“不是水寒又欠誰的債了,是他兩天都沒有回家,我們擔心他是不是被債主們扣留起來了,”邵含煙耐心的給自己的婆婆解釋著。
“債主們扣留?”徐青蓮睜大眼睛瞪著邵含煙:“那不就是綁架了嗎?對方索要多少錢啊?”
“奶奶,這只是我們的猜測,”易語嫣趕緊安慰著老夫人:“現在的情況是二哥兩夜沒回家了,而前天中午他還在見客戶。。。。。。”
“猜測啊,你們能猜測個好的嗎?嚇死我了,”徐青蓮白了自己的孫女一眼,然後又說:“得了,都不要自己嚇自己,沒準水寒帶客戶去玩,那客戶好玩,於是一兩天沒回來不也很正常麼?旭山以前不也是這樣的?”
“媽,水寒跟旭山不一樣,”邵含煙幾乎本能的幫自己的兒子辯解著:“水寒在外邊沒人,他一心一意就愛著安瀾,他如果不回去,即使手機沒電了,他也會想著用公話給安瀾打電話的,而不是一丁點訊息都不反饋給安瀾。”
徐青蓮楞了一下,這才想起混賬兒子在外邊還有些混賬的事情,於是她就說
:“得了,我們別在這乾著急了,語嫣你趕緊給你爸打電話,讓他安排人去找你二哥,如果真是債主什麼的,就趕緊從旭日集團裡拿錢出來還上!”
“是,”易語嫣應了聲,又拿著手機走到院子裡去給父親易旭山打電話。
徐青蓮看著院子裡打電話的孫女兒就又嘆著氣說:“這個旭山,究竟怎麼回事?老頭子走前都跟他說了,要和水寒把關係搞好,畢竟是自己的兒子,那債什麼的,旭日集團有錢就先拿點出來幫忙還了,這老頭子都走了一個月了,他難道還沒幫水寒還債麼?”
邵含煙在一邊聽著沒啃聲,因為這些個事情她不知道,而她現在和易旭山基本上不交流,她一門心思在等著老爺子的百日過了跟易旭山離婚,哪裡去關注過他公司的事情?
沁園,顧家
易水寒一連兩天沒回來,安瀾是真的著急了,而陳楠那反饋回來的資訊也沒多大用處,因為易水寒是一個人陪那客戶去的高爾夫。
首先是查濱城高爾夫的前天和昨天的客人進出名單,可濱城高爾夫那邊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