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瞪著趴在自己身上的易水寒。
他領口的那抹唇印依然綻放,既像是一個嘲諷的口吻,更像是一把無形鋒利的匕首,直直的扎進她的心窩,拔都拔不出來!
於是,她咬緊牙關,用力的推拒著身上的重量,可她越用力推,他就越壓得緊,好似要把她身上的最後一絲力氣都給榨光一般。
她推了一次又一次,他就壓了一次又一次,她終於精疲力盡,然後渾身虛弱無力的癱軟在冰冷的浴室地板上,麻木的等待著他那重重的撞擊——
那撞擊的力度那樣大,就好似恨不得直接撞碎她的心窩一般,開始她還覺得痛,可隨著撞擊力度越來越大越來越頻繁,漸漸的就不覺得了——
一下子,又一下子。。。。。。好似鈍器打過來,不尖銳卻生硬的痛。。。。。。
渾渾噩噩中,臥室有刺耳的手機鈴聲傳來,可是他並不予理會,依然用他的鈍器擊打著她的嬌嫩的花朵。。。。。。
好久好久,嬌嫩的花朵終經不住鈍器的擊打,最終在他鈍器撞擊的力度越來越大越來越頻繁時終究還是暈了過去。。。。。。
迷迷糊糊中聽到有窸窸窣窣穿衣服的聲音,迷迷糊糊中聽到有講電話的聲音,迷迷糊糊中聽到有開門關門的聲音,迷迷糊糊中。。。。。。
醒來已是凌晨,她一絲不掛的躺在浴缸裡,而浴室的水早已經變得冰冷,她其實是被冰涼的水給冷醒的。
忙不擇地的從浴缸裡爬出來,已經想不起是怎麼進浴缸的,抓過一條浴巾把自己完全的裹住,然後迅速的朝著臥室跑去。
冷清的臥室空無一人,就連那大紅色的床上用品都沒有一絲皺痕,顯然是沒有被人用過,他——連夜走了!
她已經顧不得去想太多,爬到床上整個人鑽進冷氣被裡,空調不知疲倦的吐著冷氣,讓窩在被窩裡的她感到更冷。
伸手出來,抓過床頭櫃的遙控器,迅速的關了空調,再度整個人蜷縮在被窩裡。
雖然空調不吐冷氣了,可她依然感覺到冷,而且是透心的涼。
。。。。。。
她的家人
翌日清晨,易語嫣從二樓走下來。
“二哥跟二嫂呢?”易語嫣看著餐桌邊坐著的人,明顯的少了易水寒和顧安瀾。
“誰知道呢?”易天澤看了下手錶拿起筷子:“我早上有個會,不等他們了,人家新婚燕爾的,誰知道會不會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我昨晚好像聽見車聲了,”易語嫣小心翼翼的開口:“既然你一大早坐在這,那估計就是二哥開車出去了?窀”
易天澤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見門外傳來汽車的關鎖的聲響,扭頭看向門口,果然看見易水寒正手裡拿著車鑰匙走進來。
易天澤的臉當即陰沉了一下,忍不住就說了句:“昨晚是你跟安瀾的洞房花燭夜呢,你這樣丟下她出去好麼?”
易水寒微微一愣,然後淡淡的說了句:“是我的洞房花燭夜又不是大哥的洞房花燭夜,大哥這是為誰抱不平呢?”
易語嫣趕緊搶在易天澤前面開口:“哎呀,大哥也不是為誰抱不平的意思,畢竟你新婚第一晚就夜不歸宿有些不好,萬一被狗仔給拍到了呢?”
易水寒還來不及回答,坐在首位的易旭山就開口了:“拍到了就拍到了,水寒原本也是迫於無奈才娶的顧安瀾,媒體知道他新婚夜去看雨薇,頂多也就說他真正愛著的人是雨薇而已。”
易旭山的話剛落,顧安瀾就從樓梯間走下來了,易語嫣趕緊打岔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