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則拉著她的手朝前奔跑過去,明明距離他們還有上五百米的餐廳居然幾分鐘就跑到了。
餐廳因為沒有別的顧客顯得非常冷清,不過這個餐廳因為在沙灘上,而且佈置卻又如夢似幻,恰好又彌補了冷清的不足。
餐廳有個很容易記的名字,海上人家,簡單而不俗氣,大方而不失文雅,和它所處的地理位置非常的貼切。
他們倆剛到門邊,就已經有漂亮的漁家小妹熱情的迎接他們了,海灘上的每一桌都撐著大大的陽傘,而每一桌都亮著紗罩燈,在星光密佈的沙灘上,美得讓人炫目。
這一切的一切,讓安瀾覺得不真實,她有些懷疑自己這會兒是在夢中的還是醒著的,因為她做夢都不曾想到這樣的場景。
而腳下,明明是柔軟細白的沙灘,此時卻好似踩在了雲端,踏上去有些不著實地,輕輕浮浮的,恍如嫦娥正衣抉飄飄的飛向月球一般。
漁家小妹把他們領到沙灘伸向到海里的位置,而這個位置無疑是整個餐廳裡的最佳觀光位置,因為從這個角度望出去居然有極佳的視野。
只是今晚沒有月光,海面一片漆黑,即使天空繁星點點,肉眼也還是看不見海面的風景,倒是浪費了這麼好一位置。
漁家小妹給他們各自倒上了一杯拉菲葡萄酒,深紅色的液體,裝在極度透明的水晶玻璃杯裡,在燭火下閃耀著妖豔的光芒,如同葡萄汁一般,魅惑著食客的眼光。
安瀾望著眼前的葡萄酒有些惆悵,她平時不喝酒,幾乎可以說是不勝酒力,這會兒一杯葡萄酒,她有些擔心自己會不會喝醉。
而易水寒卻是喝酒的,五年前他還曾在酒吧做過侍應生,而今又是一公司總裁,平時免不了應酬,就連他們結婚那晚他都是大醉而歸的,可見他的酒量非同小可。
82年的拉菲,雖然年份很高,度數當然也不會低,但是對於他來說,大概和喝飲料差不多的吧?
安瀾不想讓自己喝醉,因為喝醉後人容易失控,而她不想讓自己失控,尤其是在他的面前,她得隨時保持清醒和淡定。
今晚這樣的氣氛太過溫柔,又太過的誘人,就如同他的人一樣,正一步一步的將她誘如他編織的夢幻裡,而這夢幻美好得讓她有些惶恐和害怕。
她怕,是真的害怕,她怕自己原本保留的那一點點清醒和自知之明都在這樣的誘惑下被他全數的拿去。
正在安瀾還在猶豫惶恐冥想之際,漁家小妹卻又在此時給她的葡萄酒杯子裡新增了一些飲料,明顯的將酒的度數調低,然後還新增了一顆酸梅進去,那話梅就浮沉在紅色的酒裡晃盪著。
這名漁家小妹剛把酒給她弄好撤離,後面的漁家小妹就又上來了,端上的開胃菜,上面是一塊淋了西紅柿的燻魚,看上去就十分的有食慾,而安瀾的肚子在她看見這道開胃菜時就非常不爭氣的叫了起來。
想想也是,上午跟杜汐逛街,中午飯都忘記吃了,晚上又陪他去參加那個海灘音樂節,結果就一塊薄薄的麵包還只吃了四分之三,這會兒要沒餓的人估計是神仙,偏偏她不是神仙,只是一名再普通不過的凡人。
於是,她端起酒杯,輕輕的輕啜了一口葡萄酒,一股陳年的醇香撲鼻而來,酸酸甜甜,不知道剛剛加了什麼進去,很是好喝。
“如果不是你不會喝酒,其實應該讓你嚐嚐純粹的陳年紅酒,味道比你現在喝加了飲料的這還要好喝,”易水寒淺啜一口葡萄酒,看著小口淺啜加了料的葡萄酒的安瀾笑著說。
安瀾的臉一下子紅了,其實這酒她已經覺得很好喝了,何況,剛剛才喝了兩口,她已經覺得臉在發燙發熱,如果再喝他說的純紅酒,她沒
神秘的安娜
安瀾總覺得自己沒有完全的醉糊塗,可她卻不記得自己是怎樣跟著易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