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水寒順著安瑜的手指看下去,果然,茶几上擺放著一個白底紅花瓣狀的心形蛋糕,而蛋糕上還插著29支纖細的彩色小蠟燭。
“今天不是我生日,”易水寒淡淡的道:“我當時上戶時出生日期寫錯了,所以身份證上的出生日期不是我真正的生日。”
易水寒這說的是實話,他原本是邵含煙生的,可被董佳慧抱回去後就變成了董佳慧的孩子,而董佳慧那個死了的孩子比邵含煙的大兩個多月呢。
所以,他戶口上的生日其實是董佳慧死了那個孩子的生日,不過在他知道自己的身世之前也一直是過的這個生日,當然,這樣的話他是不會對安瑜說的。
安瑜聽易水寒這樣一說,當即鬧了個大紅臉,忍不住就尷尬的說:“我還以為今天是你的生日呢,想著安瀾不在,我就替她給你做了生日蛋糕,可誰知道。。。。。。”
“沒事,你可以把這個蛋糕拿回去跟你媽媽和姐姐吃的,”易水寒笑著安慰她,然後又看了眼那蛋糕道:“你的手藝不錯,以後找到心愛的人了再做給他吃。”
安瑜的臉就更紅,嘴唇蠕動兩下,想說什麼,可見易水寒已經轉身朝樓上走去,最終什麼話都沒有說。
她其
實一直暗戀易水寒,相比較於姐姐安欣暗戀易天澤,她其實比安欣更瘋狂,在沒有出事前,她做夢都想要嫁給易水寒這樣的男人。
只是暗戀終歸只能是暗戀,易水寒做了她的大姐夫,現在是沁園新一輪男主人,以後父親走了,她和母親還有姐姐最終也還是要被趕出這沁園的。
雖然母親已經認命,說如果父親走了她住哪裡都一樣,人年齡大了只要有個窩就行了,何況父親不在沁園她住這也沒多大意思。
姐姐安欣是新時代女性是女強人,她有事業有雄心,她並沒有去想過以後住哪裡,在安欣看來,博耀旗下那麼多樓盤,隨便找一處好點的別墅住就行了。
可她不一樣,她沒有遠大的抱負,也沒想過要做女強人,她曾經不服輸的做過一次,以為自己聰明,最終卻是聰明反被聰明誤,被人騙得很慘,身心俱傷。
所謂吃一塹長一智,或許是那一次的教訓深入骨髓,她現在看任何一個男人都覺得是騙子,而外邊的任何一個男人她也不敢相信。
只有自己的姐夫易水寒是個好男人,於是她就想,如果自己能和母親一樣,跟自己心愛的男人過一輩子,替他生兒育女,哪怕一輩子沒有名分也無所謂。
雖然說母親沒有名分,但是秦沁一對她總的來說還不錯,而父親待她也好,除了沒那個名分,別的也都有了。
要個名分有什麼用?
這是母親時常掛在嘴邊的話,而這句話不知道何時已經深入她的骨髓,她從母親倖福的生活中深深的體會到跟自己心愛的男人在一起遠比一個名分要重要得多。
她愛易水寒,而易水寒的老婆是她同父異母的姐姐她不介意,如果安瀾也能像大媽對她母親那樣對待她,她也願意像母親那樣不要名分的做易水寒的女人。
其實安瀾陪大媽去德國治病了,這原本於她是極好的機會,她可以趁易水寒空巢期接近他,關心他,然後讓他把目光注意到自己身上來。
當然,至於發生那種事情麼?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情?
孤男寡女嘛,相處時間久了,何況易水寒又是已婚的男人,這缺女人時間長了自然就會忍不住的。
其實不需要用小說裡寫的春藥什麼的,只要和他喝幾杯,他半醉半醒她就能把他搞定了。
原本今晚是個好機會,她想著他過生日沒人陪,安瀾去了國外他一個人孤單寂寞,於是便精心的做了蛋糕,準備了紅酒,想著接這浪漫的氣氛,跟他說些感性的話語,然後自然就水到渠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