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會的包餃子?我以前怎麼不知道?”
安瀾就笑著說:“以前一個人在多倫多,剛去時吃不慣西餐,於是便買了麵粉回去自己學著折騰,後來多包幾次也就慢慢會包了。”
其實她包餃子也還是和易水寒在一起後才學的,那個時候兩個人窮,而多倫多的中餐館不便宜,即使是餃子對當時打鐘點工的他們來說也是天價,所以就不得不自己去學著做。
安瀾是上午十點多去找的專家,原本心裡想著這邊檢查的情況應該和濱城的差不多,應該馬上就可以安排手術了。
可誰知道,專家看了秦沁一的檢查結果單卻說,腫瘤的確是轉移到另外一邊了,但是沒有嚴重到必須要把另外一邊也整隻切除掉的地步,其實只需要把裡面的腫瘤切除就可以了,同時還可以採用別的地方的肌肉填充,這樣不至於讓她再失去一隻。
這當然是個好訊息,安瀾聽了非常高興,又趕緊追問那以前切除的那隻能不能同時做自體移植,因為那隻切除已經有五年了。
專家看了秦沁一的檢查資料後搖著頭說,另外一隻自體移植幾本不太可能了,還是做假體的吧,不過現在假體的外形上和真的看上去差不多,何況她這個年齡,做不做也都沒多大關係了。
安瀾把專家的意見轉給秦沁一,秦沁一聽說不用整個切除自然也是很高興的,不過聽說那隻切除五年的不能自體移植,又有幾分失落。
“媽,專家說了假體的看上去也跟真的差不多,”安瀾輕聲的安慰著母親:“至少另外一隻不用切除了不是?這比在濱城的結果要好很多了。”
秦沁一點點頭,不用整隻切除自然是好,但是另外一邊如果不能自體移植做假體的,那還不如不做,假的在恢復外形的情況下同樣也會給身體增加負擔的。
“那就不做假體移植了吧,”秦沁一這樣對安瀾說:“我都五十多歲了,以後活著也就是為了幫你看孩子了,那一隻有沒有無所謂,反正已經好幾年沒有了。”
秦沁一說這話時聲音非常平淡沒,可聽在安瀾的耳朵裡卻特別的酸澀,雖然是她的母親,可同樣作為女人,她知道母親這些年過得有多辛苦。
雖然說性生活只是生活的一部分,可那一部分對於女人來說其實也還是非常重要的,而她的母親——
母親才五十歲出頭,可看上去好像有六十歲了一般,即使母親保養得很好,但是某些方面的缺失依然讓她老得比別的女人快。
雖然說做了假體不一
定就會讓父親再回到母親的身邊,但是至少外形讓可以讓母親自信起來,而一個女人找回了自信,自然也就能變得漂亮起來了。
可秦沁一卻是怎麼都不同意做假體的,她堅持把另外一隻裡面的腫瘤切除算了,還說實在不行乾脆兩隻都切除了,這樣省得以後穿衣服還麻煩。
安瀾被她消極的思想給弄得非常頭痛,她試著勸了母親好幾次,可母親就是不聽她的,到最後還說把另外一隻也整隻切除了算。
鄧擎蒼提著菜開門進來時,就看見安瀾坐在沙發上發愣,趕緊關心的問了句:“安娜,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安瀾搖搖頭,深深的嘆息一聲:“我沒事,是我媽的檢查結果出來了,醫生建議手術。”
“那手術在什麼時候?”鄧擎蒼把菜放餐桌上,趕緊過來問:“都定下來了嗎?”
安瀾就搖搖頭,把專家的話和母親的情況說了一下,最後才說:“媽那人的思想就是消極,她其實。。。。。。”
“晚上我去勸勸她,”鄧擎蒼接過安瀾的話,又輕聲的對她說:“你也不要想太多了,至少不用整隻切除是一件好事,這比你來之前在濱城檢查的情況要好很多。”
安瀾點頭,然後站起來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