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醫院和專家。
關於去國外做手術的問題,秦沁一的負責醫生林教授說最好是去德國那邊,因為德國那邊的乳/房再造術比較好。
但是易水寒不認識德國那邊的人,而林教授說他也沒德國那邊的醫生,如果實在不行,那去美國也行,林教授說他倒是知道美國那邊的一個專家,可以幫他們試著聯絡一下。
易水寒自然是不敢把希望全都寄託在林教授身上,他也得自己想辦法,好在他在國外也還有那麼幾個朋友,他相信應該很快就會有訊息傳來的。
下班後,易水寒直接開車去的醫院,不過他卻並沒有去秦沁一的病房,而是直奔琳教授的辦公室,當時林教授正準備下班,看見他來了又再次坐了回去。
“二少來得這樣勤,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你母親在住院呢?”林教授說話間拿出秦沁一的病歷資料夾。
“她原本就是我母親,”易水寒一臉認真的開口:“我是入贅到顧家的,我就是她兒子。”
林教授稍微一愣,隨即才察覺自己多話了,於是乾笑著說:“是,看我這糊塗得,人說一個女婿半個兒,二少這是入贅過去的,自然就是整個兒子了。”
林教授說這話時不由得又想起前段時間財經報上報道易水寒正式入駐旭日集團董事局一事,當時有不少人猜測易家二少這是要重回易家,為了旭日集團的大權在握,估計不再做顧家的上門女婿之類的話題。
現在看來,報紙上所說純粹是記者瞎猜測的,易水寒本人根本沒有要重回易家的打算,他這是真正的把自己當成顧家人了。
林教授翻看著秦沁一的病歷說:“今天又給她做了一個全面的檢查,腫瘤雖然是良性的,但是依然在慢慢的擴散,建議儘快手術,拖太久對她不利。”
易水寒皺著眉頭問:“那美國那邊的醫院和專家都聯絡上了嗎?”
林教授搖搖頭:“沒,我給那專家發了郵件,但是一直沒有回覆,這方面估計還是要你們自己尋找,畢竟我事情多,不可能每時每刻都盯著她一個病患的事情。”
“行,那謝謝,我今晚回去再想辦法聯絡一些國外的朋友,看最近兩天能不能把這事敲定下來。”易水寒站起身來,伸手和林教授握了一下:“謝謝了。”
“應該的。”林教授同易水寒握手一下,隨即站起身來和他一起走出辦公室。
易水寒來到秦沁一病房時,安瀾正坐用牙籤叉著蘋果喂秦沁一吃,母親倆一人一塊蘋果,一邊吃著一邊在說笑著什麼,以至於連他進來都沒發現。
秦沁一是聽見腳步聲走
近抬頭才發現易水寒來了的,於是就對安瀾說:“得,都跟你說過了,早點讓林叔來把你接回去,你偏賴在這不走,又讓水寒來接你不是?人家上班不辛苦的?”
安瀾還沒開口,易水寒就先開口接了秦沁一的話:“媽,今天週五,明天不用上班,安瀾下午過來得晚,所以就等我一起回去了。”
易水寒說完這句,又看著秦沁一問道:“媽今天覺得怎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的?”
“沒有,天天都一樣,我覺得其實沒多大事了,”秦沁一漫不經心的回答,一副我身體很好的樣子:“水寒,要不你跟林教授說一下,讓我出院好了,省得你們天天往醫院跑,我在沁園養病就可以了。”
易水寒就笑著說:“看媽說的,雖然你覺得沒多大事情了,但是身子怎麼著也還是要調理好才能出院不是?”
“好吧,我爭不過你們,”秦沁一表示妥協,然後又看著女兒道:“安瀾,你趕緊跟水寒回去吧,醫院裡病人多,細菌也多,呆久了對胎兒不好。”
安瀾就輕聲的說:“媽,我想在這陪你吃飯呢,蔡媽媽不是幫你買飯去了嗎?要不打電話給她,讓她多買兩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