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坐了下來。
“吃飯吃飯,先吃飯,”易荀寬拿起筷子揮舞了一下,然後看著自己的兒子道:“飯桌上誰也不許說什麼,有什麼話等吃完飯再說。”
易旭山沒有言語,今天易水寒是回來了,不過並不是如秦沁一所答應的那樣讓他一個人回來,而且這兒子回來正眼都沒看他一眼,更別說喊他了。
邵含煙也埋著頭吃飯沒說話,水寒和安瀾回來她是高興,可水寒和安瀾只是在墓地象徵性的喊了她一聲‘媽’,然後就再也沒理過她。
一餐飯在安靜中進行,期間只有徐青蓮招呼安瀾吃這吃那的聲音,還有安瀾恭敬的應著的聲音,然後沒有人再說吃飯之外的話了。
午餐結束時,已經是下午兩點多了,易水寒不待易旭山開口說話就拉著安瀾說:“爺爺想吃扣肉呢,我們倆去廚房做扣肉吧,扣肉在冰箱裡可以放好幾天,我們多做點,讓爺爺奶奶可以多吃幾頓。”
安瀾點點頭,跟隨易水寒就朝廚房走去,她寧願躲到廚房裡和易水寒一起做油膩的扣肉,也不願意跟易家人去說話。
易荀寬看著前後腳走進廚房的夫妻倆本能的楞了一下,然後又瞪了易旭山一眼道:“你趕緊走,別在這耗時間,你在這家裡,水寒都不跟我們聊天了。”
“對對對,”徐青蓮連忙附和著自己老公的話,也對兒子揮揮手道:“旭山,以後水寒的事情你少操點心,還是去關注天澤吧,我覺得天澤在美國一直不回來也有些不對勁,他是不是又”
“沒那麼巧吧?”易旭山成功的被母親轉移思維,
然後疑惑的望著自己的父親。
“哎呀,誰知道呢?”易荀寬煩躁的揮舞著大手:“我也覺得不太可能,你媽這是見天澤一直不肯回來就瞎猜測,總之你多關心一下天澤就好了,不要顧此失彼,再說天澤比水寒大,他的婚事才更重要不是?”
“那是,”說到大兒子的婚事,易旭山這才開始重視起來,然後重重的嘆息一聲道:“霍家那丫頭明珠其實挺好的,國慶節還見她跟天澤有說有笑的,誰知道”
“好了,你也別總是把目光放在霍家丫頭一個人身上,”易荀寬略微有些煩躁的道:“我看還是得讓天澤回來,美國那邊另外派人去或者你自己去算了,天澤的婚事不行了還是再舉辦一場選親大會吧”
“爸,那我先回濱城去了,”易旭山站起身來,然後又對正忙著給兩位老人泡茶的邵含煙喊了句:“含煙,你出來下。”
“等我把茶泡了先,”邵含菸頭也沒回的應了聲,依然漫不經心的泡著茶,沒有急著跟自己的老公出去。
徐青蓮待兒子走出去了才對端茶來的邵含煙低聲的道:“含煙,你跟旭山這也算是老夫老妻了,孩子都三個了,雖然旭山在外邊的確是有些不像話,但是我們年齡大了,你父親年齡也大了,也就別再折騰啥了。”
易荀寬在一邊點著頭說:“嗯,你媽說得對,上次你父親八十大壽,我們也交談了一下,旭山在處理一下事情上容易感情用事,還有他就是太自負,在部隊當過幾天連長,就養成了把誰都當手下的習慣,總覺得誰都得聽他的,總覺得他的決定就是不能更改的,你這將就他也三十幾年了,人生一輩子,有多少個三十幾年?”
“爸,媽,我先出去了,”邵含煙把兩杯熱茶放在公公婆婆跟前,然後轉身朝門外走去,對於公公婆婆的話,她都沒怎麼認真去聽。
反正她在這易家呆三十多年了,公公婆婆這樣的話也不止說一次兩次了,都是些老生常談,不無外乎還是說易旭山除了自負自大外加在外邊還有個一直不能結束的董佳慧外,也沒別的什麼毛病了。
她以前也是這樣認為的,所以這些年來也就一直忍著,只是,現在隨著事情的發展,尤其是去年他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