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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瀾是在易水寒的大手朝自己的手覆蓋上來時才回過神來的,她迅速的鬆開環在易水寒腰間的手,卻在撤離的瞬間和他的大手碰觸一下,指尖當時一麻,好似觸電一般。
她趕緊把頭上的頭盔取下來,這才發現摩托車停在一棵蒼天古樹下,而古樹的旁邊是一條幽靜的小巷,古樹的跟前是一家名為‘蜜坊’的餐廳。
“進去吧,”易水寒已經停好摩托車,並把她手裡的頭盔拿過去鎖好在尾箱裡。
安瀾點點頭,抬腳朝‘蜜坊’走去,門口的迎賓小姐早已經拉開門等候她的光臨,或許是因為她今天上了頭條的緣故,迎賓小姐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的臉上。
安瀾被看得有些不自在,加快腳步朝裡走,原以為這餐廳就算不是很多人,怎麼著也應該有食客。
然而,走進去才發現,餐廳比門口那條巷子更為幽靜,整個不大的餐廳此時居然安靜得出奇,以吊籃和流蘇餐飲的卡座間都沒有人,只有零星的兩個服務員在安靜的待客。
安瀾正在疑惑,易水寒已經走到她身側,見她一臉茫然淡淡的解釋了句:“這個餐廳今晚被我包下來了。”
哦,怪不得呢?她恍然大悟過來,想必易水寒不願意他跟她今晚見面的事情明天再見報或者再上頭條吧?
相比較於更加具有狼狽情調的吊籃,安瀾選擇了流蘇沙發的卡座,此時此刻,她沒心情把自己吊在空中,因為她的心一直都懸掛在空中找不到著落。
服務員很快上來問要什麼,安瀾哪裡有心情吃東西,便淡淡的道:“給我來杯白水就成。”
服務員略微詫異的看她一眼,隨即又禮貌的詢問易水寒:“易先生要來點什麼?”
易水寒好似心情不錯,他翻看了菜譜後點著:“荔枝木深井燒鵝飯,生熟地龍骨湯,給顧小姐來份海膽炒飯,再加一份花旗參燉竹絲雞。”
服務員記下後拿了菜譜禮貌的說了句“請稍等”便知趣的迅速退下,而另外一位服務員已經快速而又穩妥的送上兩杯白水也悄然離開。
空蕩蕩的餐廳只剩下他們倆人,安瀾在瞬間就覺得空氣好似都不那麼流通了,一股無形的壓力正才四面八方而來,幾乎要把她給壓得喘不過氣來。
她在大腦裡組織著語言,可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好在易水寒率先開口,把她從這安靜得讓人壓抑的氣氛中解救出來。
“說吧,你攥著一個這樣的影片在這個時候放出來是什麼意思?”易水寒的聲音很淡,很輕,卻,很明顯的是質問。
為何非要婚
“說吧,你攥著一個這樣的影片在這個時候放出來是什麼意思?”易水寒的聲音很淡,很輕,卻,很明顯的是質問。
安瀾心說,這影片不是我攥著的,那天晚上我根本就沒有拍攝什麼影片,這影片不過是卓不凡給我的,至於卓不凡是從哪兒的來的,她也不知道,因為卓不凡沒有說妲。
當然,這些話她自然是不會跟易水寒說的,何況說了他也不會相信,而且,她絕不能把卓不凡給拖下水去。
於是,她鼓足勇氣說:“我拿出這段影片不是要破壞你跟淩小姐的婚事。。。。。。”
“可是你已經破壞了,”易水寒迅速的切斷安瀾的話,臉上湧起一抹嘲諷的神色,好似安瀾剛剛那話是欲蓋彌彰似的窀。
安瀾喝了口水,忽視掉易水寒臉上的嘲諷,依然堅持自己的說:“我發這段影片到網上,不是想要跟你結婚,我只是。。。。。。”
“我知道,”易水寒冷冷的截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