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不過都是女人,坐沙發上好幾個呢。
其中一婦女朝這邊走了過來,目光打在云溪的身上卻問陸子遇:“子遇,你朋友啊?趕緊請進來坐啊。”
身穿旗袍的中年婦女走到云溪跟前,一臉笑容的看著她:“我是子遇的大姨王言潔,你也可以叫我王姐。”
王言潔?王姐?
云溪本能的楞了一下,然後略微有些詫異的問了句:“專做中式禮服和旗袍的霓裳老闆娘,好像也叫王姐。”
“呵呵,對,那是我開的店,”王言潔樂呵呵的笑了起來:“我就說柳小姐有些個面熟,如果沒記錯的話,我好像曾經見過你呢?”
云溪點頭,她的確見過王言潔兩次,其實那也是在跟邵逸夫訂婚前的事情了,當時因為訂婚宴上有一套旗袍,所以就去霓裳定製的。
“我說王姐,你想讓人家到你店裡定旗袍也不用在門口就開始套近乎吧?”
客廳裡即刻響起其她幾個中年婦女樂呵呵的打趣聲,還有人附和著說:“就是,拉那麼多人定旗袍,結果自己又忙得做都做不過來。”
王言潔趕緊笑著說:“別聽她們胡說八道,我就覺得跟你有緣,再說我霓裳的旗袍可是出了名的,柳小姐。。。。。。”
“大姨,我這第一次帶云溪來家裡,你就忙著推銷你的霓裳,那人家下次還敢來嗎?”
王言潔一臉尷尬,眾人抬起鬨笑,而陸子遇趁機把云溪半推半拉的進了屋。
“你要不要把身上的衣服換一下?”陸子遇提上行李箱準備上樓時問。
云溪搖頭:“不用,衣服沒溼透。”
陸子遇點頭,提了行李箱上樓,而剛才的劉嬸已經拿了乾毛巾給她:“柳老師,把頭髮擦擦吧,小心著涼。”
云溪點頭,接過乾毛巾跟著劉嬸到洗手間裡把頭髮放下來擦拭了一下。
並沒有淋多少雨,頭髮也不是很溼,擦拭幾下就可以了,用不著吹風機。
等她從洗手間出來,陸子遇已經放了行李從樓上下來了,褪去風衣的他只穿了間冬天的厚實休閒襯衣,同款色的休閒褲,把他顯得愈加的精壯修長。
“淋了生雨要喝點熱湯才好,”劉嬸捧著兩大碗醪糟荷包蛋湯出來:“少爺,你趕緊帶柳老師來吃吧。”
“走吧,”陸子遇看著她溫和的道:“我們不沒吃午飯麼?權當是吃午飯了。”
云溪還沒來得及啃聲,王言玉在一邊驚呼起來:“啥,你們還沒吃午飯啊?那劉嬸,你趕緊再弄兩個菜去,一碗蛋湯怎麼吃得飽,我們可都早吃過了。”
<;“好叻,”劉嬸應著,轉身又走進了廚房。
醪糟荷包蛋放很好吃,估計是陳年的醪糟,酒味有些濃,云溪一碗吃下來,整個臉都紅撲撲的了。
王言潔在一邊看著忍不住感嘆道:“年輕就是好啊,看看柳小姐這面板,哪裡用得著像我們這樣擦胭抹粉啊,人家吃點醪糟湯臉頰就像三月的桃花一般白裡透紅了。”
眾人又是一陣笑,然後大家七嘴八舌的感嘆著時光易逝年華老去青春一去不復返了。
劉嬸果然又給他們熱了兩個菜出來,還端了兩碗飯,云溪自然是吃不下,好在陸子遇也沒勉強她。
飯後,云溪正欲開口告辭,王言玉倒是先拉著她到沙發上坐下來了。
“柳老師,子遇在學校表現怎樣啊?跟同學之間相處好不好?聽不聽老師的話?是不是特別調皮啊?”
“。。。。。。”
云溪真的囧了又囧,還調不調皮?聽不聽話?陸夫人以為陸子遇還在上小學呢。
她抬起頭來,本能的對陸子遇投去求助的目光,希望他能及時的解救自己。
可陸子遇好似沒看見似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