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瀾無比的焦急,秦沁一在佛堂裡唸經,祈求菩薩保佑董佳慧醒過來,祈求菩薩保佑易旭山儘快甦醒,希望那群亡命之徒還有一絲人性,不要因為等不到董佳慧的通知就輕易的對易水寒下毒手。
易旭山是晚上10多醒過來的,但是他的醒過來對案情的進展幫助不大,因為他說知道的是董佳慧說了她把易水寒弄到海上去了,可海上那麼大,究竟去哪裡追尋這才是真正的問題。
易旭山醒過來之後講述了事情發展的經過,他和董佳慧在一番爭吵後為了救兒子假裝答應了董佳慧無理的要求,當時他準備拿手機通知自己的助理去辦理所謂的離婚證,誰知道就在這時躲在他身後櫃子裡的凌建新用大鐵棍狠狠的敲了他的後腦一下,當即把他給敲倒在地上。
他忍著痛從地上爬起,躲過凌建新揮舞過來的鐵棍,一把抓住那鐵棍用力一甩,直接把雙腿不靈活的凌建新甩到一邊。
而董佳慧假裝驚叫起來,轉動著輪椅朝他撞過來,憤怒之極的他抓住輪椅的兩個輪子朝後一推。輪椅上的董佳慧當即朝後翻,然後她的頭就重重的磕碰到
了茶几邊緣的菱角上,後腦當時就磕碰出了血。
被他甩遠的凌建新見狀再次撿起地上的鐵棍撲了上來,因為腿腳不利索,地上又滑,他這一鐵棒把易旭山砸暈的同時也把易旭山身邊的玻璃酒櫃給砸了個稀爛,當即一客廳都是碎玻璃片,而他就是踩在玻璃上滑到然後被玻璃給刺穿心臟的。
董佳慧見凌建新趴在地上不動了,而且身下不斷的流血出來,憤怒之極的她一把抓起茶几上的水果刀就爬行著來到躺在地上的易旭山跟前,然後狠狠的一刀紮了下去。
原本昏迷的易旭山被這一紮直接痛醒過來,當發現居然是董佳慧在扎自己時,他伸出手去,迅速的掐住了董佳慧的脖子。
“既然你都答應了董佳慧的要求,凌建新為何還要用鐵棒敲你的頭呢?”警察在病床邊詢問著易旭山。
“我不知道,”易旭山搖著頭說:“我當時都不知道董佳慧的家裡居然還藏著凌建新,我當時伸手是想要摸手機來著,可誰知道。。。。。。”
“可能是你的動作誤導了凌建新,”犯罪心理學專家在一邊分析著:“躲在櫃子裡的凌建新視線範圍有限,你其實只是想要摸手機,可在他看來你可能是藏有針孔攝像頭或者對講機什麼的,他甚至以為你帶了警察過去,他以為你在通知樓下的警察,所以他情急之下才沒控制住自己敲打了你。。。。。。”
易旭山雖然醒過來了,但是易水寒綁架案依然沒有得到進一步的進展,因為董佳慧只說了把易水寒弄到海上去了,而究竟是哪個海上,現在什麼位置,這些都還是未知數。
“我當時不該一個人去見董佳慧,”易旭山腸子都悔青了的說:“我要知道她家裡居然藏著凌建新的話,我一定會帶著遠山去找她的,我沒想到她喪心病狂到那種地步,我以為我掌控她是綽綽有餘的,誰知道。。。。。。”
邵含煙聽著丈夫這些話只覺得好笑,董佳慧那個女人是易旭山的情?婦,卻揹著易旭山生了孩子這樣的事情易旭山都不知道,易旭山居然還說出董佳慧在他的掌控之中?
其實從頭到尾,真正在易旭山掌控之中的人不是董佳慧,而是她邵含煙,三十幾年來,她居然就從來沒有做過一件對不起易旭山的事情?
在做女人方面,她的確是不如董佳慧,沒有她的膽量,也沒有她的膽識!
而正是因為她缺乏這樣的膽量和膽識,所以,她的人生沒有董佳慧的精彩,同樣,她也就不會落到董佳慧那樣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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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水寒失蹤的第二天晚上,身懷六甲的安瀾在實在熬不住的情況下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