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回答。
警察聽她說不是,就沒把那個手腕帶裝在袋子裡,然後又公式化的安慰了安瀾幾句,就提著那些物品離開了。
待警察離開,安瀾才慢慢的蹲下身來,把這個她親自用細絲線編織的手腕帶緊緊的攥緊在手心裡,眼淚卻是再也抑制不住的滾落下來。
190。哪裡是驚喜
安瀾還記得這個手腕帶是她七年前親自編織的,那是11月底,威廉的生日,天空飄著雪。
她想著要送他一份生日禮物,可他傲嬌的說用錢買的不要,非要她親手做一份禮物給他。
她當時哭笑不得,她從小學彈琴,沒學過女紅,不怎麼會做手工,所以蘇繡十字繡之類的她通通都不會,像古代女子繡個荷包什麼的根本就不可能圍。
為了易水寒的生日禮物她特惆悵,最後特地上網查詢了一下,聽人說送幸運珠,於是便依樣畫葫蘆,也想著送他一顆幸運珠。
下課後,她就告訴威廉,她要送幸運珠給他,但是她身上沒珠子,也沒紅絲線,要他陪她去珠寶店買羿。
其實當時的她並不富裕,威廉就更窮,她每個月還有固定的生活費從國內匯過來,而威廉則全靠他自己去打零工賺回來。
她母親從來提倡夠用就行,反對浪費,所以給她的生活費都是按照她在食堂吃飯的標準匯過來的,一個月除了吃飯日常開支所剩不多,而剩下的錢她還總是不知不覺間在平時和威廉一起買食材和日用品時就拿來用掉了。
所以,在珠寶店裡,她就買了一顆小小的玉,再買了六條細細的紅絲線,在賣珠寶的阿姨的教授下,她花了半個多鍾才親手編織了這條叫幸運珠的手腕帶,並親手給他戴在手腕上。
從珠寶店出來,天空卻開始飄雪,而他們倆都沒有穿戴帽子的衣服,威廉就拉著她的手笑著說:我們倆就這樣一直走回去,這肯定就一路到白頭了。
當時她聽了他的話特感動,或許為了體驗一路到白頭的感覺,那天她執著的要跟他一起走路回去。
其實珠寶店距離他們住的地方有些遠,現在又飄著雪,搭車回去是明智之舉,可她堅持,他也就無奈,最終陪著她一起走回去的。
走回公寓後倆人果然是白頭,頭頂上都蓋了一層薄薄的雪,威廉就笑著說:“安娜,以後,我們一定要一直走到白頭!”
而今,七年過去了,她和他經歷了各種風雨終於走到一起了,甚至,她都已經懷了他們的寶寶了。
去年,嫁給他時住在這個房間裡,當時沒發現他房間裡有任何從加拿大帶回來的東西,還以為他把所有屬於她的,屬於他們倆的東西都全扔在加拿大了。
沒想到,他並沒有扔,而這條她親手編織的,親自給他戴上的生日禮物幸運珠,他還帶回來了——
雖然,只是堆放在一個紙箱裡。
現在,她再回到這個初嫁他的房間,見到了七年前親手編織的幸運珠,而他人,卻不知道會不會如幸運珠一般,依然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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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病房
易旭山一隻眼睛蒙著厚厚的紗布,只能用另外一隻眼睛看世界,當發現守在床邊的是女兒時忍不住問了句:“語嫣,你媽呢?”
“我媽去機場接許教授去了,”語嫣見父親醒了即刻拿了個蘋果來晃了晃:“爸,你吃蘋果吧?”
“接許教授?”易旭山的眉頭本能的皺了皺:“哪個許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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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北京的腦科專家許教授啊,”易語嫣依然平淡的說:“曾經給爺爺看過病的。”
“她找許教授做什麼?”易旭山的聲音明顯的帶著疑惑:“她的腦子有問題了?”
“媽的腦子的沒問題,”易語嫣依然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