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就對女兒和安欣安瑜說:“就讓水寒在病房裡照顧安瀾就可以了。”
而秦沁一卻說:“水寒,你也出去吧,我在這照顧安瀾就可以了。”
易水寒眉頭微微一皺,忍不住就低聲的道:“媽,你身體不好,現在都需要爸照顧呢,你怎麼能照顧安瀾?還是我來照顧安瀾吧。”
“你不是已經不做顧家人了麼?”秦沁一冷著一張臉說:“既然你都不是顧家人了,而安瀾肯定還是顧家人,那你和她什麼關係都沒有,又憑什麼來照顧她呢?”
易水寒的臉當即就羞得面紅耳赤,忍不住低聲的道:“媽,這是安瀾的病房呢,現在她需要休息,我們先不說這些好嗎?這一次我知道我做的很不好,等安瀾的傷好些了,我會給你們請罪的。”
秦沁一還想再說什麼,顧雲博拉了她的手臂一下,示意她不要再說了,安瀾並沒有沉睡,她好像是醒著的,而且她咬緊牙關,看樣子很痛苦。
“安瀾,你是不是很痛?”秦沁一的注意力即刻就轉移到女兒身上去了,看著女兒那痛得咬緊牙關額頭冒汗的神情忍不住就著急起來。
“怎麼會這樣?”易水寒也跟著著急起來:“她剛做了手術才多久啊?麻醉藥應該都沒過啊,怎麼就痛成這樣了呢?”
“趕緊叫醫生,”秦沁一也慌了起來,而顧雲博迅速的跑出去找了醫生,卻是把守在病房門外的邵含煙等人嚇了一跳。
“怎麼了?”醫生推門進來,快步的走到病床邊看著易水寒問。
易水寒一邊用毛巾幫安瀾擦拭額頭上的汗一邊說:“醫生,她好像痛得很厲害,一直咬緊牙齒連話都不敢說,是不是。。。。。。”
“她當然是很痛了,”醫生非常淡定的說:“她為了腹中的胎兒做手術連麻醉藥都不肯用,一直就是咬著一塊厚厚的布,做了手術後也不能用鎮痛泵,能不痛嗎?”
什麼?眾人都大吃一驚,看了醫生一眼後又都看著安瀾,卻見她依然死死的咬著牙齒忍著痛,一聲不吭。
秦沁一稍微愣神一下才反應過來,略微有幾分驚喜的望著醫生用顫抖的聲音問:“那。。。。。。她的孩子保住了是嗎?”
“這個。。。。。。目前看來是保住了,”醫生猶豫一下說出這句話,然後又對易水寒說:“易先生,你到我診室來一下。”
175。這一次是我不好
易水寒愁容滿面的從醫生診室出來,而醫生的話卻在他腦海裡一遍一遍的迴響:
顧安瀾這是第二次懷孕,目前孩子是保住了,但是她的子宮因為曾經受過重創現在要把這對雙胞胎孕育到足月是個很大的挑戰,其實孕育到超過三個月挑戰性都很大。
另外就是,顧安瀾是rh陰性血,這種血型如果是第一胎生下來的孩子和正常人的沒什麼區別,孩子溶血的機率也極小。
但是:如果是第二胎,那百分之九十幾都會溶血,除非她第一胎流產時醫生給注射了抗d免疫球蛋白,否則的話,還是建議最好不要生,因為那樣只會害了孩子秈。
“水寒,你怎麼了?”邵含煙見兒子去了一趟醫生的診室回來滿臉愁容的,忍不住就問:“是不是安瀾還有什麼危險啊?醫生剛不說已經脫離危險了麼?”
易水寒搖搖頭,強壓下心裡的難受對邵含煙說:“沒什麼,我在考慮怎麼跟安瀾賠罪,這一次她肯定生我的氣了。”
“你是應該跟安瀾賠罪,”邵含煙當即就板起臉說:“這一次你太過了,讓大家都跟著你忙碌也就算了,還把安瀾害成這樣,你要跟安瀾好好的檢討一下才行。”
易水寒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