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就嘟起嘴說了句:“柳云溪什麼意思嘛?自己還不是死皮賴臉的黏著邵逸夫不放?還假模假樣的來勸別人放手,我看她八成是收了顧安瀾的錢,做了顧安瀾的水軍了。”
“不要說了,”凌雨薇略微煩躁的喊了聲:“云溪她不是這樣的人,她估計。。。。。。還是真心為我做想的。”
“真心?”凌豔紅對凌雨薇的話嗤之以鼻的道:“她如果真心為你做想,就會告訴你怎樣才能抓住寒二哥的心,怎樣才能更有效的接近寒二哥,而不是勸你對寒二哥放手。”
“上車吧,”凌雨薇用手按了一下太陽穴道:“對了,你都打聽清楚了?明天水寒會去參加易語嫣和徐少恭的訂婚宴是嗎?”
“寒二哥當然要去了,”凌豔紅一臉篤定的說:“你想想看,大少二十天前去的美國,聽說他在美國那邊出事了,邵含煙最近都顧不得寒二哥了,聽說一直在打聽大少的訊息呢,而明天訂婚儀式上,有一個環節是哥哥牽了妹妹的手走向禮臺,然後把妹妹的手交到妹妹未婚夫手裡,現在除了寒二哥,易語嫣還有別的哥哥嗎?”
“可易語嫣和徐少恭都沒發請柬給我,”凌雨薇略微有些煩躁的道。
“這有什麼呢,每位賓客都可以攜帶一位伴侶啊,”凌豔紅毫不在乎的說:“我已經幫你聯絡好了,g城高家三少沒有女伴,明天你就跟他一起去赴宴不就得了?”
“哦,好吧,”凌雨薇略微煩躁的道:“原本我打算跟云溪一起去的,可剛剛和她說話時我一下子沒控制住脾氣。。。。。。”
“你別理柳云溪了,她假得要死,”凌豔紅滿不在乎的說:“根本沒拿你當朋友,所以才會一再的勸你放棄寒二哥,她也不想想,你這幫寒二哥孩子都懷過了,而且以後很難懷孕了,這樣的身體,不死賴著跟寒二哥,別的哪個男人還肯要你?”
凌雨薇只覺得凌豔紅的話非常的刺耳,聽在她心裡非常的不舒服,忍不住就說了句:“好了,以後不要再說這些了,趕緊開車走吧,不是還要去看姨媽嗎?”
凌豔紅撇撇嘴,一聲不響的啟動車,看來她還得給凌雨薇添把火,否則凌雨薇估計就被那柳云溪給勸得沒鬥志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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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加拿大特別的冷,11月上旬,溫哥華居然就飄起了雪。
安瀾從培訓中心出來,迎面一陣寒風吹來,她本能的拉了拉脖子上的圍巾,雙手不由自主的插進呢子大衣的包裡去。
中午來上課時沒想到會飄雪,所以她沒穿羽絨服,誰知道一個下午,這鬼天氣突然就變了呢,寒風陣陣,讓她莫名的有種刺骨的感覺。
一轉眼來溫哥華一個多月了,日子逐漸的平靜下來,而她最初來的那一絲想念隨著日子一
天一天的過去,逐漸的也就隱隱褪去了。
倒是母親的身體不太好,也不知道是不是氣候不適應的緣故,母親來溫哥華靜養不僅沒見身體長好,反而愈加的消瘦了。
因為飄雪,因為學校距離她住的地方有些遠,最終選擇了計程車,好在雪飄得不大,只是在空中細細的飛舞著,落地上就化了,倒也不會讓路面積雪。
培訓中心距離她租住的公寓不是很近但也不是特別遙遠,不塞車,一路順暢,倒也二十分鐘不用就到了。
其實租住的公寓還挺大的,兩室兩廳有近一百平的樣子,可因為秦沁一在濱城住慣了寬敞的庭院式別墅,偶爾住進這公寓房裡來,依然覺得狹窄。
公寓在三樓,安瀾開門進去時發現母親正在收拾茶几,而茶几上擺放著幾樣新鮮的熱帶水果,明顯不是加拿大時下的產物。
“媽,今兒個這麼冷呢,你下午還去商場了?”安瀾脫下身上的大衣放在沙發上,看著茶几上的火龍果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