宙繼起最重要的生命,努力把這個星期的煎熬全數揮灑釋放,直至他和她癱在床上。
“你……是要和誰約會?”若是不問,心裡的疙瘩難平,她很難入眠。
身心饜足的嚴愷之忽然想起了什麼,立刻滾下床找手機。
“糟……你先去洗澡。”
霍穎瑤噘起嘴巴,行動緩慢,就是想聽他要和誰約會。
他速速撥通電話。
“喂。”
“媽,是我。”他的口氣好得不得了。現在下午四點半,老媽一定氣瘋了。
原來是和他媽媽有約。霍穎瑤吐了吐舌頭。她今天是哭哪一樁啊?糗大了,不過他幹嘛給人錯覺,還很嚴肅的說要去約會,真是!
可是說不介意他媽媽,那也不可能,她現在才意會到曦寧之前所說的話,情況尷尬了。
踱進浴室,她開燈放水,順便開電視。這真的是個很美的浴室,他曾經帶過別的女人來嗎?
她知道笨女人才會問男人這個問題,可還是忍不住要想,他不可能沒有別的女人,他太……太知道女人,這不會是一夕之間就學得會的本事。所以若釋懷的想,就是她目前享受著過去女人訓練後的男人;若要折磨的想,那就是她既不是他的第一個,也可能不會是最後一個。
愛情如何對等?
難啊!
但是,就此不要?
她放不下。
他擁有一切她喜歡的個性與不喜歡的脾氣,有著惡劣的本質,卻也有幽默與頑皮;對她好,卻又愛捉弄她;雖然有那樣的父母,但因為是獨子,儘量不忤逆他們……事情總是這樣,有一面周全,就會有一面失當,目前是起頭,她要煩惱這麼多嗎?
“在想什麼?水好了,怎麼不進去?”嚴愷之從她的身後環抱住她,與她肌膚相貼,不禁逸出一聲嘆息。
霍穎瑤鼓起雙頰,捶了下他的手臂,埋怨道:“原來是和你媽約會,幹嘛不早說?”
她光滑的身子在氤氳水氣裡忽亮忽霧,彷佛一幅美麗的油畫……噢,油畫,他的頭有點大。
老媽這次很認真,欽點的兒媳婦正是油畫老師,他很瞭解自己的媽,當她陷入痴迷狀態時,痴迷的那項事物會變成世界之最,而她現在正瘋狂的愛上油畫,愛屋及烏,教油畫的美女老師成了她崇拜的對像,加上未婚,比他小兩歲,事情簡直美好過了頭。
“在想什麼?”發現他沒有回應,她轉身,眨了眨眼,看著他深邃迷人的眼。
嚴愷之搖頭。雖然這女人見識過老媽跋扈的一面,但是她有準備接受嗎?
不過一切的情迷未散,他只能思考到這個程度,長臂一攬,讓她跨坐在他的身上,她也很配合,像是要在短時間內將自己提升到與他同等的地步,他喜歡她的努力。
他們極有默契,不用言語,她沒有多解釋自己這個星期的行徑,他也沒心情追問這些瑣事,像是直接面對的就是現在,他們都懂了,這就是他們要的。
多說?要說些什麼?
他吻住她的嫩唇,很溫柔、很體貼,好像在神父的面前那般慎重。
她心慌意亂得很溫暖,水氣漫漫,感動也流竄過她柔軟的身子。
我愛你。
霍穎瑤沒有說出口,可是面對自己的內心,這三個字迴盪得很大聲。
就這樣把自己交給他,直到他同樣接收得很完整,在她的身體裡接受與釋出他的響應。
這女人,每個角色都牽動他的心,長久以來不敢在女人身上多做停留的心此時有了一個新的安頓處,他放置得毫無猶疑,很想將未來都放置在她的身上。
深陷在情意綿綿中,她幾乎再次昏厥在這個美麗無比的浴室裡,如果可以,她想每一晚都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