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他覺得許名媛一回來就說風涼話,就在電話裡發飆,實在是有些不可理喻,只是他的老丈人還沒有死,許名媛還有依仗,他還不敢怎麼樣,因為他有時候都覺得自己窩囊,居然怕老婆,所以他有時候想,要是他老丈人許右軍死了,他也就不會在許名媛面前當孫子了。
但是他老丈人身體好的很,在許多工作上的事情還要對他遙控,他暫時還不能和許名媛翻臉。
“你惦記我?你張大秘書長不是在說笑話嗎?兒子被人打成那樣,出了這麼大的事情,過了這麼久,你居然不和我說,要不是兒子給我打電話,我還不知道我兒子被人欺負了!”
許名媛冷笑了起來,道:“你就是這樣當父親的?”
張浩天聽了這話就感到憋屈,不是他不護短,當時他知道是周易打傷了張威,也是暴跳如雷,就要採取行動,但是他有太多的把柄在周易的手裡,他只得作罷,他最近一直睡覺都不安穩,生怕哪一天在網上或者是報紙上看到他受賄和包養美女大學生的照片。
“老婆,你不瞭解情況,你先消消火,這件事情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
張浩天聽到許名媛這麼說,連忙解釋道,他總不能和許名媛說,是自己包養女人的把柄被周家抓住了,所以不敢為張威報仇對周易下手吧,要是徐名媛知道他在外面包養女人,那還不得鬧個天翻地覆,讓他連家都回不了啊。
“什麼不是那麼簡單?不就是周富貴的兒子打了我家兒子嗎?你難道還怕了人家不行,人家只是一個商人,你是堂堂的省委副秘書長,到明年換屆的時候,我讓我老爸在文德厚書記那裡再活動活動,你就是副省長了,你怎麼還會怕了一個周富貴呢?”
許名媛恨鐵不成鋼地說道,她不知道張浩天真正不敢找周易替張威報仇的原因,所以她以為是張浩天太軟弱了,害怕周富貴這條過江的猛龍。
“你把這話說哪裡去了?”
張浩天干笑了一聲,道:“周富貴的背景你不是不知道,他可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再說,周易和張威的事情,年輕人之間的事情,張威和周易兩人的矛盾,周富貴一直沒有插手,所以我們也不要插手,要報仇,等兒子傷好了自己去報!”
張浩天心裡當然不是這麼想的,但是現在他的把柄在周易手裡,也不能把周易逼急了,所以只好以這些話來搪塞許名媛。
“你不要和我說那麼多大道理,我只是問你一句話,兒子的事情你管不管?”許名媛卻根本不管張浩天說的那些,而是直接問道。
“這個得從長計議,周富貴對我們浙江的經濟影響太大了,要是我們真的和周家對抗起來,那事情就鬧大了。”
張浩天說道。
“看來老孃是看錯人了,我當年怎麼就看中你這麼個膽小鬼呢,你要是不給兒子報仇,我就去找我老爸去,我要讓我老爸評評理,讓他好好教訓教訓你這個白眼狼,我看你怎麼對得起老爺子對你的培養,當年要不是我和我老爸培養了你,你以為你今天能成為省級幹部?我估計以你的能力和出身,你還在哪個小機關裡面看報紙喝茶吧!”
許名媛勃然大怒,將張浩天臭罵了一頓,在沙發前的茶几上狠狠拍了一巴掌,然後就站了起來,轉身就要出去。
“老婆,你這是去哪裡啊?”
張浩天一見許名媛要走,馬上就急了,張浩天對他哪個老丈人還是很畏懼的,老丈人和省委書記文德厚關係不錯,張浩天能成為省委副秘書長,他老丈人是出了大力的,現在他將張威被周易打傷了的訊息封鎖了起來,要是他老丈人知道了這件事情,那就麻煩了,老丈人要是一不高興,把他當白眼狼,別說下次的換屆選舉他不會出力,估計還會給他難堪。
“我當然是去找我父親,我以後也不想回這個家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