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
黃飛生冷笑道:“我現在就是在拿事實說話,如果,你覺得我說的是亂七八糟的東西,那麼,你自己說的又是什麼東西?”
花明秋眉頭一皺,冷聲道:“黃飛生,你不要欺人太甚?”
“你們早已經欺人太甚多時了,我黃飛生只不過是就事論事而已。”黃飛生冷哼著說道。
而此刻,一直接站在一旁沒有說話的三位長老,聽著兩人之間如此針鋒相對的對吼著,都是微微皺眉,最後,還是葛長老出面,直接說道:“好了,這件事情,你們先把經過說清楚再說。”
尼長老是花教的長老,不好出面,瑪長老是黃教的長老,也不好出面。
這件事情,自然就只有由紅教的長老,葛長老來出面了。
葛長老直接便是說道:“我們這一次過來,是受到了花明秋的邀請,按照他所說的意思,乃是這一次他們受傷的人,是劉凌風他們幾人故意為之,甚至還相當的囂張。”
說著,葛長老便是將花明秋所說的事情經過給重複了一遍,再一次說了出來,隨即,便是看向了黃飛生,道:“花明秋的意思很簡單,他們的人都知道自己不是劉凌風的對手,所以,沒那個膽子再來挑釁他們,而劉凌風他們肯定是強行出手的,甚至在離開的時候,還有汙辱他們的意思,這件事情,黃飛生,劉凌風,你們怎麼說?”
聽得葛長老說完,花明秋便是笑了,冷笑道:“黃飛生,這件事情,我跟你說的可是事實,哼,我到要看看,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劉凌風突然笑了,其他幾人也突然笑了,他們確實想到了花明秋會來找他們的麻煩,當然,也會想到他會拿此說話,卻沒想到,他們居然不知道這件事情是那華風先挑釁起來的。
這件事情,華風就算不說,其他的兩人應該總會說吧?
花明秋他們會來,那兩人肯定是通報過了的,可是,讓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的是,對方居然不知道這麼個情況。
他們笑了,笑得有些自信,彷彿把花明秋當成了一個傻子。
就連黃飛生也笑了,笑得有些放肆,有些狂妄。
花明秋的臉色相當的難看,看著他們,花明秋的眼中有著一股冰冷的殺意,冷冷的道:“你們到底在笑什麼?有什麼話,就儘管快說,少在那兒放肆?我沒時間陪你們在這兒耗著?”
黃飛生卻是冷笑道:“沒時間那你跑來幹什麼?”說著,便是冷哼了一聲,花明秋想反駁的時候,黃飛生直接轉主頭便是看向了三位長老,直接便是拱手說道:“三位長老,這件事情,我本來也是想去找你們,讓你們為我們黃教要一個公道的,不過,既然他們花教主動將你們請來了,那麼,我也就不用麻煩了。”
說著,看向了花明秋,冷笑道:“這件事情,我不知道花教主到底是什麼心思,明明是他派華風來我們黃教挑釁的,居然好意思說,是我們的人先挑釁的,上一次,那華風直接來到我們黃教,我們黃教的人對他很客氣,可是,他卻直接找到了劉凌風他們,然後,就大打出手,最後,被打傷了,我看在西域的面子上,讓劉凌風他們放過了華風,讓這華風回去了,而這件事情,我們並沒有吃虧,所以,我也就沒去找他們的麻煩,但是,想不到,這一次在邊境線上碰到,這華風居然又要和劉凌風動手,這種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行為,那是根本就沒有把我們黃教放在眼裡,憑他華風的實力和地位,我相信,如果沒有人指使,絕對不可能如此的衝動,三位長老,這件事情,無論如何,你們也得給我一個說法!”
黃飛生冷冷的說道:“他花明秋如此的放肆,一點也不將我們黃教放在眼裡,吃了虧,就找你們來要說法,只能他們佔便宜,不能我們佔便宜的心理,實在配不上一個教的教主,三位長老,我現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