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
那坐在首位的中年倭寇,將一個小巧精緻的杯,重重的砸落在地上,破了這皇居之中的靜,卻讓氣氛更加的壓抑,而這中年倭寇,用他那眯成一條縫的眼睛,掃視著那些跪坐在地的倭寇
其餘倭寇一言不發,畏畏縮縮的樣,更加激怒這中年倭寇,讓這倭寇厲聲說出一大段鳥語,翻譯成華夏語就是,“你們這群廢物,廢物!帝國遭受如此災難,你們卻只想著逃命,想著逃離我們的國土,你們還有沒有資格,稱為帝國的棟樑,稱為帝國的軍人!”
中年倭寇的這話,令那些跪坐在地的倭寇,頭愈發的低,一些倭寇的頭,已經碰到了地板,沒有一句狡辯,之聽著那中年倭寇的訓斥
“東條,站起來,告訴他們,災難發生的時候,你在幹什麼?”中年倭寇,目光落在一個身穿綠色軍服的青年倭寇身上,這青年倭寇雖然也跪坐在地,可是背脊卻是直著的,頭是高昂著的
“吾皇,災難發生的時候,鄙人在疏散民眾!”那姓東條的倭寇,對那中年人行了一個禮,這才用鳥語說出這話
那中年倭寇站起身來,抬指著那些無地自容的倭寇,厲聲說道:“東條是帝國的將軍,他這麼做是應該的!可是你們呢?你們的地位比東條要高,你們的職位比東條重要,甚至是東條的前輩,兄長,可是你們在幹什麼?你們在恐懼,你們在逃命,你們在背叛你們的帝國,你們的同胞……”
跪坐在地的幾十個倭寇,恨不得找一條地縫鑽進去,那“災難”說來就來,沒有任何的預兆,沒有任何的警示,讓他們喪失了平時的穩重,變得驚慌失措,雖然有這樣的原因,可是他們沒有狡辯,只有慚愧,只有自責,不過很可惜,這皇居之中沒有地縫讓他們鑽
“吾皇,吾皇,大事不好了!”就在倭寇們無地自容的時候,一面帶急色,身穿綠色軍裝的倭寇跑進這大殿中,見到那中年倭寇之後,跪地悲慼說道:“三皇乘坐山前號出海逃生,可是在半個小時前,山前號失去了聯絡,前去搜尋的時候,卻只找到了山前號的殘骸……”
那中年倭寇,一聽到倭寇的稟報,頓時面色一暗,他雖然身為天皇,可是膝下嗣不多,三皇更是他最疼愛的嗣,忽聞死訊,令這天皇痛心疾首,可是他看到那些跪在地上的倭寇,這天皇頓時面色一正,厲聲用鳥語說道:“在帝國遭受災難的時候,拋棄了帝國,拋棄了民,死了也是活該!”
其他倭寇一聽,更是慚愧,他們剛才臉上雖然沒有表情,可是心中卻在想,“你兒都跑了,我們還不跑?”,可是現在,他們將這個想法丟到九霄雲外去了
“你下去吧,不用派人搜尋!”這天皇閉上雙眼,睜開的時候,眼睛之中只有絕情,平時大權旁落,他也只是一個象徵而已,可是遭逢末世,他掌控大權,他是不會令這難得的權利,從新落在其他的上掃視了一眼那些倭寇,這天皇的目光從新落那些倭寇的身上,“好了,都站來吧,但是你們要記住,你們是支撐帝國的柱,你們的肩上扛著的不是你們的頭顱,而是我們的帝國!”
“多謝吾皇仁慈!”那些跪在地上的倭寇,頓時鬆了一口氣,站起身來之後,畢恭畢敬的站在原地,他們在末世前,都是鬱郁不得志,末世爆發之後,無數混得風聲水起的人,都變成了喪屍,天皇重用了他們,給予了他們地位,權利,名望,這些都是他們夢寐以求的,可是天皇能把這些東西收回去,不止是他們的地位,還有他們的性命……
那天皇看了這些倭寇一樣,走回首位之後,跪坐在首位之上,開口用鳥語說道:“井上,告訴我,此次為何地震沒有預兆?”
被天皇點名的井上,是個面容猥瑣的中年人,在聽到天皇的聲音之後,及時站出來說道:“稟告吾皇,此次地震,根據探測得知,是帝國境內七十座火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