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著她的重寒煜手勁兒卻是出奇的大,任憑虞朝暮怎麼掙脫,卻都掙不開他的手。
半路上,重寒煜回頭,側身看著虞朝暮,眼中閃著星星,笑道:
&ldo;別害怕,跟著我就行。&rdo;
虞朝暮紅著臉低頭,沒說話,被重寒煜拉上了房車。
一路上都很順利,沒有虞朝暮期待的變故發生,他帶著她上了房車,反手佈置了一道禁制,免得不長眼的人會突然進入房車來打擾他們。
房車沒有開燈,虞朝暮站在房車裡,轉身,看著漆黑一片中,重寒煜那雙充滿了侵略性的眼眸,她覺著他的眼睛,在今夜格外的灼熱。
他往前一步,她便往後退了一步,有些倉皇,結巴著問道:
&ldo;我,我覺得好不自然,要不改天?&rdo;
很尬知道嗎?虞朝暮覺著現在的氛圍,讓她很尬,其實本來可以吻著吻著,吻出感覺來了,互相撩上了火,就能順其自然繼續往下發展的事情,現在變得這樣尷尬。
她好想一頭撞死自己,幹嘛要擇日不如撞日?
重寒煜便是輕輕的笑著,看著虞朝暮的眼睛有些兇惡,彷彿一隻餓了許久的餓狼,看著自己畜養已久,終於可以宰了的羔羊,他一步一步的走近虞朝暮,聲線低沉的哄騙道:
&ldo;別怕,我又不會吃了你。&rdo;
&ldo;你還不如吃了我呢。&rdo;
虞朝暮帶著些抖音,她十分緊張,總感覺這事兒太儀式化了,不,重寒煜太鄭重了,那眼神太赤果果了。
她跟重寒煜兩人,就跟兩個約好了要去做壞事的人一樣,教人忍不住的緊張。
她緊張的不斷往後退,重寒煜就不斷的走上前,宛若一片陰影般,完全籠罩住了虞朝暮。
黑暗中,他伸手,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的觸上虞朝暮的細腰,將她腰上繫著的結,緩緩的扯開。
宛若拆禮物般,認真仔細,且充滿了期待。
虞朝暮偏頭,閉上了眼睛,身體害怕的細細顫抖著,身上的斜襟紅衣被拉開,黑暗中,露出了她纖細白皙的一字型鎖骨。
重寒煜低頭,在她的耳際,低聲呢喃著,
&ldo;別怕,我什麼都不做,別怕朝暮。&rdo;
&ldo;沒有怕……&rdo;
又在誆騙她,什麼都不做?倒是真的什麼都別做啊,虞朝暮輕聲回著,紅色的衣落在兩人的腳邊,重寒煜身上黑色的衣也隨後落了下來。
在寂靜的空氣中,發出輕微的掉落聲。
兩雙足,倉皇的後退與前進中,踩著紅色的黑色的絹帛,從車門口一路到了大床房裡。
黑暗的房中,有血腥味瀰漫了出來。
虞朝暮忍著痛,鬱悶了,她的這具肉身,是依據靈魂的形態重塑的!
便是在此時,她滿是薄汗的額頭,亮起一抹血色的印,虞朝暮輕輕的哼了一聲,蹙眉,悄悄的在重寒煜的耳際說道:
&ldo;我在自動運轉吸你精血的功法了。&rdo;
她原本是不想動這部功法的,畢竟那是重寒煜寫的,萬一把重寒煜給吸死了怎麼辦?
卻是在此時,她的功法自動開始運轉。
重寒煜閉著眼睛,將臉埋在虞朝暮的發裡,無奈的笑了一聲,似是嘆息,又似感慨,聲線沙啞道:
&ldo;要命。&rdo;
他自己寫的功法,就是怕虞朝暮不用,所以讓她可以自行吸收他的精血,
只是虞朝暮的功法這一運轉,讓他差點兒要瘋。
自己寫功法的好處,就是他愛怎麼寫就怎麼寫,要功法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