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承認,他的確是有些奸詐——一面說,他絕對不強迫她;可是另一面,他又一直製造出她已經失身於他的煙幕彈,目的就是為了讓她有一天生氣的罵他,怪他只會說不會做,到時他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把她給吃了。
所以他自己承認,他真是奸詐!
在認識她之前,他也曾經陷於男歡女愛中而無法自拔——就是在他念大學時,在那段年少輕狂的瘋狂日子裡,他結識了趙香苓,除了她,他還嚐遍了各色胭脂;只是他後來膩了也煩了,所以在回到臺灣後便專心於公事,也因此得到易家「商場合羅」只專注公事,而不沾染女色的好名聲。
一直到她闖進他的生命中,他才又有活過來的感覺,她讓他感覺到心臟有在跳動。
而且,身後有個人在等待他的感覺是多麼的美好。
「歐放。」
半夜突然接到一通電話,打電話的人還是他的表哥,原本睡得正香甜的歐放當場被嚇醒。「表……表哥?」
「對。」
「有什麼事嗎?」歐放想了想又問:「還是你又有什麼交代了?」早上不是都說了那塊土地要拿來做高爾夫球場的嗎?
「我要放假。」
「你不是已經在放假了嗎?」拜託,表哥是想炫耀嗎?
「放一個月。」
「什麼?」這是真的、假的?
不是說只放三個禮拜而已?現在真要變成一個月了嗎?天啊!他明天要跟一狗票的主管去狂歡才行。
「總之,就一個月,你幫我的機票改期,就這樣。」說完,不等歐放歡呼,他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聽到他說話的聲音而醒過來的白薔則是蒙朧的眨眨眼睛,「什麼一個月?」
「醒了?」他摸摸她可愛的耳垂。
「什麼一個月啊?」還是很嗜睡的她爬不起來,乾脆就賴在他的身上。
他輕柔的抱住她的身軀,「我們放一個月的假。」
「真的嗎?」聽到這句話,她整個人都清醒了。
「真的。」他含笑道。
「怎麼這麼好?」白薔著迷的看著他微笑的樣子。
「因為我想跟你在一起久一點,我很喜歡你。」他輕聲道。
她聞言,整個人霎時呆住。
而他則是好笑的問:「你怎麼了?」
「你剛剛說什麼?」
「什麼?」
「你說你想跟我在一起久一點?」她顯得很急迫,「這是真的嗎?」
「對。」
她的淚珠突然如泉湧般,一顆顆奔流出眼眶。
「你、你又怎麼了?」他變得手足無措,怎麼才剛睡醒就開始大哭,她到底是怎麼了?
「我好愛你,謝謝你。」
「那也不用哭啊!」他實在搞不懂女人,為什麼會用眼淚來表達感謝呢?這是什麼道理?
他只好無奈的安慰起懷裡哭泣了半天的嬌妻,「不要哭了,乖。」
「我好高興你願意跟我在這裡待上一個月。」
他笑笑不語。
「我還以為你一直想著要回去工作,三個禮拜已經是你的極限了,而且,而且……」她淚眼蒙朧道:「我是真的沒想到你會跟我說你喜歡我。」
「為什麼不?」
「為什麼要?」她仍是有些懷疑,「男人不都是喜新厭舊的嗎?更何況我是第一個,你之後還會有很多個……你跟我說你喜歡我是沒必要的,這樣會讓我爬到你的頭上。」
他沉默了許久,「是誰跟你說的?」什麼叫作他以後還會有很多個女人?!是哪個人在亂嚼舌根?他要掐死那個人。
「我爺爺,」白薔說出白逢朗先前灌輸她的那一套理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