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使了個眼色,就先起身,準備告辭。
但幾位老總都想要拉著徐臨淵和周正祥再出去‘玩玩’,周正祥家有嬌妻,而且潔身自好,自然不會答應這種邀請。
眾人的苗頭又指向徐臨淵,徐臨淵自然是要緊緊跟隨周董的步伐,有樣學樣,他雖然家中沒有嬌妻,但自然也不會跟這些人去,有些場面還是他這樣的嫩杆子應付不來的。
再說這次吃飯主動權在他們手中,雖然這些人都是些聞著腥味的貓,如果鑽不到空子,自然也不會沒有風度的繼續糾纏,於是徐臨淵很順利地跟在周正祥的屁股後面出了飯店。
晴淵號不準開進市區裡面,徐這次只帶著惡來赴宴,出門之後,他上了周正祥的車,而惡來則是被一直就對他好奇的文兵叫到了另一輛車裡友好親切地交流去了。
上車後,周正祥接過一位老司機遞過來的一條一次性溼紙巾擦了擦臉之後,去了去酒意,這才看著徐臨淵道:“今天在場的這些人,那位吳總的監理公司各方面資質都達到國家級水平,也是我的一位老朋友,你可以放心地把工程交給他,只等竣工驗收就可以了!”
“那你給我引見的另外幾位呢?”徐臨淵道。
周正祥笑道:“除了那用秘書勾引你的那一位是我朋友帶來的,我對其瞭解的並不多之外,其它的幾位公司都擁有較高的資質,他們的設計資質也能與省設計院相比,不過你已經找了省設計院的人這也好,所以今天到場的人都是我為你挑選出來的有能力按你要求建造高規格結構廠房的企業!”
徐臨淵道:“那他們有沒有給你透過底,既然是朋友,想必在這價格上也應該不會走的太高吧?”;
“這話問的不錯!”周正祥笑道:“他們知道你小子的企業有政策扶持,所以他們承建施工方面,也會有一些政策優惠,他們要的就是開啟廠建行業由國企壟斷的局面,在寧州站住腳,所以他們給的報價都比較低,原本我們八千三百萬的預算,現在只要壓縮到六千五百萬就可以了!”
一聽省了這麼多錢,徐臨淵心中有些振奮,也十分慶幸周正祥能夠入股他的企業,給他20%未來股份並不虧,有這方面的助力,能給他省去無數的心力。
今天這件事,他也知道周正祥在背後給他使了力,不論是朋友關係,還是政府關係上面,如果讓他這樣一個嫩杆子來做,恐怕要貼一億進去才能搞定。
他之所以要接受周正祥這位股東加盟,也是為了周正祥背後的社會背景與政治背景,光是這筆資源,就值得徐老闆花大代價將周正祥捆綁到自己的戰車上來,畢竟在中國,政治影響雖是無形的,但其影響深遠,周正祥背後的政治背景勢力如此的強大,對他今後發展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周正祥見徐臨淵的神色,就知道這小子又走神了,便笑道:“今晚這幾位大概是內定下來的,至於明天的公開投標會上,你在其中選擇一家就可以了,我就不再出面了!”
說完,見徐臨淵不說話,周正祥又道:“另外,那天我岳父對你說的那番話,雖然我不太贊成老人家的傳統思想,但你也別太放在心上,有時候緣分這種事情,是天註定是,別人無法阻擋得了的,所以我相信緣份……”
徐臨淵心中曾經確實對單依然有過那麼一點非份之想,這樣一位小鳥依人,溫柔善良,且又有主見的女孩,很不多見,讓他確實有那麼一點心動。
但是單顏忠那天跟他講,單依然在小的時候,就與安洪朝的外孫餘軍指了婚事,讓他不要對單依然有什麼念頭,這一頭涼水潑下來,將徐臨淵心頭的那麼一絲星火瞬時熄滅。
在上高中的時候,餘軍高他一級,那可是學校的一霸,他跟餘軍沒少打過架,所以雙方很不對眼,但奇怪的是,他們跟他妹妹餘雪的關係卻非常要好,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