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著談判。
只不過也沒有和氣交談一分鐘,雙方就爭吵了起來,古怪的是,理虧在先,又打人完勝的一方的領頭在吵了幾句後,只是揮了揮手,雙方也沒有火拼,另一方領頭胖子就擦著額頭的汗水,一陣點頭哈腰的賠笑之後,兇了自己手下幾句,就領著人離開了。
看到沒有打起來就開始散場地的浩大場面,徐臨淵身邊經過的兩位小青年無趣地嘀咕著:“麻逼的,一群孬慫,我們這方的人佔著理,又捱了打,吃了那麼大的虧,對方擺出來的後臺也不過是個副處,結果就先軟了下來裝孫子,慫成**了,呸,真他麻給咱們礦丟臉!”
“說這有毛用,誰讓人家官大一級壓死人,還掛常委銜,咱老闆後臺不過是個正科,這當然不能比……”
徐臨淵也沒有看到打鬥場面,也無趣地準備回車上等待路障清了經雞頭鎮回寧州。
結果他還沒有走到車門跟前,就聽到一聲清喝:“那小子,站住!”
這個聲音響起後,周圍的人均愣了下,回過頭張望,徐臨淵也轉過身來,一臉迷茫,也不知道是喊誰。
“說你呢,就你,過來!”
終於,在那散場地人群當中,一位身材彪悍的壯漢用那粗柱似的手指頭指著徐臨淵,神色玩味,他身邊還站著一位瘦得跟乾柴一樣,一臉菜色的小青年,但看到徐臨淵以後,卻是雙目噴火,恨不得將他煎了吃。;
徐臨淵有些莫名其妙,他有點搞不明白什麼時候惹到了這個看起來一臉蠻橫的二桿子,對方顯然是要找事。
不過摸了摸手上的‘小手電筒’,徐臨淵朝那壯漢微微咧了咧嘴後,很不以為然地丟給了他一個華麗的後腦勺。
“彪哥,他,他居然不鳥我們……”
彪悍壯漢見徐臨淵居然不鳥他,他身邊幾個起鬨的傢伙當場鬨笑了起來。
“今天不廢了這孫子,他還不知道誰是後孃養的!”
彪哥很是尷尬,那老黑炭一樣的臉比鍋底更黑,額頭青筋暴起,隨即就大步走了上去,準備找回場子。
徐臨淵準備上車的動作停了下來,他覺得這二桿子沒事找事一定有由頭,這事不解決,這二桿子豈能放他走?
於是徐臨淵轉過身,看著那急步而來的彪形大漢,一臉淡然,淡淡道:“我們面都沒見過,你叫住我尋事,說個由頭吧?”
“罵了隔壁的,爺爺看你不爽,今天想砸了你那破車,讓你爬著滾蛋,怎麼地?”
面對這赤果果的威脅,徐臨淵心中冷笑,這麼噁心人的理由那二桿子居然也拿得出來,今天這事不可能善了了。
周圍散場的人那邊好戲看不著,見這邊又發生了摩擦,這時也均駐足觀望。
甚至還有人打量了徐臨淵與那彪哥之間不成比例的個頭身材之後,均是不看好徐臨淵那小身板,認為徐臨淵要吃大虧。
他們可知道,那彪哥在雞頭鎮上跟一幫地痞混混關係密切,又搭上了一個煤老闆的紈絝子弟,有點小倚仗,很是蠻橫,敢在大庭廣眾下公然強*奸坐檯小姐不說,下手也極狠,已經有好幾個得罪過他的人都被他廢了胳膊或腿趕出了雞頭鎮,平時少有人敢得罪他。
看到這個就跟瘋狗一樣準備撲上來咬人的大漢,徐臨淵有所依仗,自然不懼他,依然是那淡然的語氣:“誰爬著滾蛋還說不定,再給你一分鐘時間考慮後果!”
“喲嗬?人不大,口氣倒不小,好狂的小子……”
周圍的人聽了徐臨淵的話,均是不以為然,有人一臉興災樂鍋的表情,抱起胳膊等候他們早已認定的結果。
還是那瘦杆子小青年說出了實話,叫囂道:“小子,讓你斷手腳之前做個明白人,我那輛東風大卡還記得吧,你撞壞了老子的車,今天要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