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禪已經最快地表達了自己的想法,許戈淡淡一笑道:“我也贊成去。”這就是許戈的風格,哪裡有危險,他便偏向哪裡去。現在最大的問題是白衣也得去,許戈倒是一咬牙,那李家妖孽肯定不會為難白衣,畢竟白衣有著無與倫比的人氣。
白衣望著許戈甜甜一笑,道:“我看大家都是在擔心我的安全吧,放心吧,我也同意去。這次我是鐵著心來陝東郡找治療然然機會的,所以任何危險我都能承擔。”
聶飛與陽總舵主只能搖了搖頭。散會,陽總舵主與聶飛留了下來:“現在禪公子已經鐵心要去李家參宴了,所以我們已經攔不住了,只能最快找到十六舵中的高手來這陝東郡。”陽總舵主有理由這麼孤注一擲的幫助閔禪,因為閔禪是他的衣食父母,如果斷了他這一條線,那麼天南十六舵黑道上的數萬人都得喝西北風。
在已經走進黑道的人眼中,義氣比任何東西都重要,這是一個原則,既然別人養活了你,你就得無條件地位他賣命。這種情感的真摯比起僱傭兵那種付費買命還有深刻幾分,因為這裡面有著一種雪中送炭的感覺,在自己最沒用的時候,伸出一個暖手,所以應當報恩。
陽總舵主與聶飛已經陷入這種義氣之中,在他們的排程之下,陝東分舵所有的精兵強將一夜之間紛紛從各城衝往陝元城。
“呵呵,這閔禪真厲害,我今天才知道,閔禪在陝東郡也有著這麼強大的力量。”李思之看著情報笑道,顯然對手越強,他也就越開心。
他現在考慮的並不是要用什麼辦法將閔禪玩死,而死在考慮怎麼樣將閔禪有意思的玩死。李家如今在陝東想殺一個人太簡單了,說句恐怖的話,現在包括天南十六舵陝東分舵之外,任何一個地方都隱藏著李家的暗線。
不敢想,不能想。
閔禪知道這次面對的對手不僅強大,而且智謀過人,想要鬥過他,或者已經不能用智謀來獲取了。
許戈晚練回房,見閔禪房間的燈還亮著,敲了門後,便走了進去。
“這般用功,不是會怕咱倆明天走不出李家的府邸吧。”許戈詼諧道。
閔禪哈哈一笑道:“你覺得我像是那種人嗎?”
“當然不是,咱倆都是那種問題越嚴重,越迎頭而上的人。”
“那是你吧,鄉巴佬一個,愣青子。”閔禪沒好氣地笑道,“如果不進入那李府,你怎麼能找到救活然然的方法,現在李家越強,我們應該越高興,說明在這陝東找到郭佳的可能性也就越大。”
許戈笑道:“你這人的邏輯也太奇怪了,現在別人擺明是在把我們當對手呢,你卻似乎在希望你的對手可以變得更加強大。”
閔禪神秘一笑,道:“明日只去便是,我想,結果會出乎任何人的意料。”
許戈搖了搖頭,走出了閔禪的房子。
“你說的鴻門宴是什麼意思?”許戈突然想起多啦晚宴期間說了一句怪話。
“鴻門宴講的是母星文明初期的一個故事,講一個姓項的霸王邀請一個姓劉的帝王吃飯,結果項霸王在酒宴期間差點殺了姓劉的帝王。”多啦想了片刻,還是決定簡單的將這個故事告訴許戈。
許戈覺得故事有點奇怪,問道:“為什麼姓項的霸王是差點殺了,而不是最終殺了姓劉的帝王呢。”
多啦道:“因為姓項的人是一個過於自負的人,在宴會上姓劉的帝王一度示弱,所有最後,項霸王沒有殺劉帝王。”
聽到這裡,許戈卻是冷哼一聲,道:“明天就算是鴻門宴,我許戈也不會低頭向任何人示弱。”這就是許戈,世界上有誰能讓他低頭呢。
白衣看著許戈從窗前走過,一種淡淡地回到了床邊。她知道自己為何喜歡許戈了,因為在這個男子的身上有著自己沒有的一些氣場。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