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聲笑語的,好不熱鬧。
唯獨大夫人,她今日剛從永瀚那裡出來,看著兒子那般光景,心裡自不是滋味,過來老祖宗這邊,剛說了幾句話,就見阿蘿和老七過來了。
她看著人家夫妻和美融洽,跑到老祖宗跟前盡孝,再想想自己兒子,越發心酸。
以前也沒見永瀚對這阿蘿有什麼意思,反而是對柯容和顏悅色的,如今好不容易娶了柯容,她原指望著娶妻生子後,永瀚能好起來,誰曾想,突然間就犯了病。
犯了病不說,嘴裡竟然一個勁兒唸叨阿蘿的名字。
這也真真是奇了怪了。
正想著,忽然就聽到外面傳來一陣喧譁之聲,緊接著便是尖利的哭聲:&ldo;永瀚,永瀚!你別這樣!我求你了!&rdo;
眾人聞聽這個,頓時臉色一變,知道這悽厲哭聲是柯容的。
而這哭聲之外,還伴隨著丫鬟們的驚呼聲。
老祖宗是經過事的,倒是沉得住氣,當下命道:&ldo;珍珠,出去看看,這到底怎麼‐‐&rdo;
誰知道這話還沒說完,就見棉簾兒已經被人呼啦啦一下子揭開了,就有人大步跨過門檻走進來,嘴裡還一個勁兒地念叨叨:&ldo;阿蘿,阿蘿,你在哪裡,阿蘿……&rdo;
阿蘿聽見這個,自是知道這人是誰,當下只覺得手腳冰冷,幾乎不能站穩。
她是不明白,分明是上輩子的事,完全和這輩子不同的,她為什麼還要因為這種事被糾纏?她怎麼就不能拋卻前世,好好地和心愛的男人過個安生日子!
就在這時,一雙手穩穩地貼在她的腰際,那大手厚實有力。
她仰起臉,看向旁邊的蕭敬遠,蕭敬遠薄唇微動,以唇語道:別怕,沒事。
她望著身旁男人,心中頓時有了倚靠,輕輕握了握拳,她對他點頭,示意他自己沒事的。
而就在一旁,蕭永瀚闖入了屋內後,自有大夫人並其他幾位夫人嫂子的上前,將他攔下。蕭永瀚被按住手腳,兩眼發紅,額頭青筋畢露,尤自在發瘋低吼:&ldo;阿蘿,阿蘿,你為什麼不肯見我!&rdo;
蕭永瀚身後,緊隨而來的便是他的新婚妻子柯容。
柯容頭髮凌亂,衣裙上沾了髒汙,兩眼哭得紅腫,撕心裂肺地喚著蕭永瀚:&ldo;永瀚,隨我回去,你隨我回去……&rdo;
眾媳婦們此時是按住蕭永瀚那邊,管不了柯容,待要去勸解柯容,蕭永瀚又鬧騰起來。
老祖宗見此情景,氣得手都發抖:&ldo;這,這是真瘋了!這是真瘋了!&rdo;
正在一片忙亂之際,卻聽得一人低沉喝道:&ldo;永瀚,你跑到老祖宗房裡來鬧,成何體統!&rdo;
說著間,箭步上前,已經將蕭永瀚制住。
此人自然是蕭敬遠。
他先單手製住了侄子蕭永瀚,又吩咐身旁人道:&ldo;蕭拐,傳下去,今日蕭家的事,任何人不許外傳,不然家法處置。再命人去宮中請太醫過來。&rdo;
蕭拐得令,自去辦了,他又轉首對房中的幾位媳婦道:&ldo;敬遠先帶著永瀚回去房中,勞煩二嫂和諸位侄媳先勸解老夫人。&rdo;
又對大夫人道:&ldo;大嫂,還得勞煩大嫂先把三侄媳帶回房去歇息。&rdo;
他這麼一排程,大家分頭行動,頓時哭得喊得鬧得,都各自被勸解帶回去了,場面得以控制。
唯有那被他控制了的蕭永瀚,兀自在那裡大喘著氣,紅著眼睛怒道:&ldo;放開我,我要阿蘿,我的阿蘿!&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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