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彭麗婕冷冷一笑,她彷彿聽到了一段有點好笑的笑話。
徐臨淵淡淡道:“你躲避監控的手段確實很到位,也很高明,也許會對普通人的分析判斷造成很大的困擾,也許你能以假亂真,可假的就是假的,偽裝的再高明,也有她的破綻可尋……”
聽了這話,假彭麗婕好奇了起來,不由道:“哦,那麼我承認我確實是冒充的,但是我覺得我的做的非常完美,幾乎沒有什麼瑕疵,可以以假亂真了,那麼你是從何處察覺到我是假冒的呢?”
徐臨淵此時不由嘴角露出一絲戲謔玩味的笑意,道:“當你的防線被撕破的那一刻,你那處溪水橫流的桃花源就暴露了你的虛假,就算你有如此高明的易容整形的手段,可是那個地方,每個女人都不同,更何況你即使研究彭麗婕,可能因你所謂的自尊與自信,從而忽略了她擁有的名器是絕對不可能被你假冒的……”
“無恥,下流!”
聽到這個男人給出的答案,並且聽他說到的是女人的私處部位之後,假彭麗婕這才想起自己現在仍是***的羔羊,被反制住時的那股刺激,讓她依然還是不覺得一股異樣產生,不由得俏臉之上泛起一片紅暈,怒罵一聲。
可是怒罵過後,她的心中卻是恍然,但也透著一股原來如此的釋懷,她對彭麗婕的身體進行過研究比對時,確實是因為自尊與不屑,沒有看過她那私密的部位,從而疏忽了這個很容易被忽略的破綻。
同時,她心中也不由得生出一股怨念,難道她的身體對這個男人就真的沒有一點吸引力麼?
而且令她憎恨的是,這個男人似乎自一開始她進門時就對她有所猜疑,但他卻是不動聲色地陪她演了一場旖旎戲,將她的身體褻玩了一遍後,然後再告訴她真相,她從未感覺到如此的羞辱,這比佔有了她的身體更讓她心中難以忍受。
從這個女人的表情反應看,徐臨淵見已經擊到了這個女人深埋的自尊與羞恥感後,便又道:“你會暴露出最大的破綻,以及你失敗的地方,就是你對自己太過於自信,從來都沒有清楚地給自己一個明確的定位,當你愚蠢地覺得你能將一切掌握在手中的時候,其實失敗就已經註定了,因而,你反而會失去的更多,甚至有可能會付出生命的代價……”
說到這裡,徐臨淵見這女人表情複雜變幻,似乎是說到了這個女人的痛處,便又道:“所以作為失敗者,就要承擔後果,你早恐怕就有所心理準備了,即使你再想玩出什麼花招來,其結果還是一樣……”
那女人聽了這話後,陷入了一陣沉默,她仍由徐臨淵制著,也沒有再掙扎抵抗,似乎對她仍***著的身體也渾不再意,就那樣俯視著天花板,不停地思考她這前前後後所做的事情。
終於,在這一刻她才發現,她這大半生所做的一切,都不過是鏡花水月,已經歸於虛幻。
而殘酷的現實就是,她已經被這個強大的男人撕碎了偽裝,撕碎了她的堅持,撕碎了她的自尊,甚至撕碎了她最後的那一絲痴心妄想,讓她來承受這殘酷的現實。
徐臨淵見這個女人沉默,表情複雜,拉下一塊沙發巾蓋在她的身上後便起身來走到酒櫃跟前,給自己倒了杯葡萄酒,緩緩地抿了口。
他並不擔心這個女人還會做出什麼意外的舉動來,而是在等她自己想明白以後再主動向他交代一些他想知道的事情。
也沒有過多久,徐臨淵杯中的葡萄酒喝乾之後,徐臨淵準備再倒的時候,此時沙發上的女人這才轉過一頭,用那有些空洞迷茫的眼神看向徐臨淵,道:“有一個問題縈繞在我的心頭很久了,我一直想知道答案,你告訴我,是不是你在幕後暗中操控了米國的一些財閥勢力,以及其中所包括的啟華財閥進行了一次死而後生的資本運作,從而毀了無數人的生活與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