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回家?不過北大濰停的閒車多,隨便就能僱一輛,那好吧,就聽你的!”剛子也沒有再多問,就掛上了電話。
等了幾分鐘,見劉凱也沒有出來,徐臨淵既然把人掩護送了出來,也算是完成了小寧的任務,也沒有再等劉凱,就上了渣車,又回到了礦上。
徐臨淵回到礦上時,王大湖經伸長了脖子,就像個望夫石一樣,生怕徐臨淵開著他的寶貝一去不回。
見他回來,王大湖便趕緊迎了上來,低聲道:“剛才小臨要是早點回來,恐怕就能看到一場闊太太大鬧礦區的好戲,那叫一個精彩,小寧老闆就像個鵪鶉一樣,還被老婆K了幾拳呢,眼圈都青了,結果沒一會兒,二人竟又在房裡恬不知恥地在嘿咻,那婆娘叫聲可夠勁,大夥那麼遠都能聽到,嘿嘿……”
“還是少說兩句吧!”徐臨淵將車鑰匙交給王大湖後,又道:“現在去看看小爪子吧,我還有別的事!”
“好好好!”王大湖一掃臉上的淫蕩表情,便帶著徐臨淵去修小爪子。
小裝載機的問題也非常的簡單,就是一個角架鬆了,結果那個駕駛的傢伙愣是沒看出來,徐臨淵很是無奈地將那角架緊了緊,問題便解決了。
臨走時,王大湖很是高興地塞給了徐臨淵三百塊錢,徐臨淵也沒有客氣,收了錢便匆匆去找剛子去了。
……
因為小寧的礦區和寧國華的礦區有段距離,小寧叫徐臨淵來自然也不會親自再把他送回去,所以回的時候,徐臨淵也只有坐剛子的渣車回,否則那半截山路他不可能走路回去,就只能在這邊礦區住一宿了。
剛子自然也知道小寧是個什麼人,請人辦事的時候倒是客氣,但是事辦完了,就腦門子一甩,吊都不弔了。
再加上現在天都快黑了,剛子在接了徐臨淵的電話,將那車煤在礦區門口過了磅之後,就一直在那裡等徐臨淵。
徐臨淵出了礦區大門後,剛子打了聲喇叭,待徐臨淵上了車,剛子啟動了車之後,才道:“小寧這邊礦區的人真他媽不好說話,不就九噸原煤,光是過磅的居然就跟老子磨了半天嘴皮子,扔了包煙給那孫子後,立馬就閉了嘴,而到了綜管辦那,那孫子更氣人,怪不得那些客戶都不喜歡跟這邊礦區的人打交道,果真是上樑不正下樑歪!”
“車上這煤綜管辦給你一噸算了多少?”徐臨淵問。
“狗日的眼睛倒是毒,看出這次原煤品質不錯,竟給老子一噸要算一千四,還好老子認識他小舅子,答應幫他小舅子下次多帶一車回去,這孫子才給我算了內部價,還是我們那邊的老高和陳哥會做人!”
徐臨淵心理有數後,也沒有興趣理會礦上那些爛人,此時外面天色已經很黑了,剛子開啟車燈後,將前路照的一片亮堂。
而徐臨淵的心,此時也是亮堂堂的。
……
北大灘距離礦區並不算遠,這裡有幾家洗煤廠及煤炭加工廠,以及幾個停車場,平日礦上的工人下班以後,這裡就十分的冷清,除了那工廠的機器轟鳴聲,連個鬼影子都看不到,十分的僻靜。
剛子把工程車開到停車場附近後,徐臨淵下了車,找了個空曠且開闊的場地讓剛子把車上的煤卸了下來後又把車停在附近,將那些煤擋在後面,就算是有人半夜想來偷煤,也無從下手。
又仔細檢查了下週圍的環境之後,徐臨淵就先和剛子回了礦區宿舍。
洗了澡換了衣服後,工友們有的睡覺,有的看電視去了,剛子被兩個夥計拉著去南角口打麻將,本來剛子想叫徐臨淵一起去玩玩,徐臨淵推辭說想睡覺,剛子就一個人去了。
在工友們的宿舍裡隨便轉了一圈,打屁聊天大約到了十點鐘左右的時候,大多數人準備睡覺了,徐臨淵這才出了宿舍,乘著夜色悄悄溜回了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