繆這件事的時候,早就將政府的態度計算在內了。
對於夏左風的話,趙閏極只是認同,但並沒有鬆動的意思。
縱然他們能夠以第二大股東的名義在啟華做出一些具有影響力的事情來,但是畢竟他們的威望與資歷太低,再加上啟華現在動盪混亂,人心浮動,他們就更沒有號召力了,所以這才跑來找趙閏極來談合作的事項,這一點趙閏極早就心知肚明瞭。
兩者說,趙閏極對夏家對秦良成所用的手段有些鄙夷不齒,而且夏家的成分背景複雜,他不希望有這樣的帶有一些隱患與不穩定因素的家族勢力還混在啟華之中,更不想夏家就這樣跑來分享他辛苦綢繆佈局之後換來的果實。
而且還有一個最主要的因素,那就是嶽中游是堅決不會同意夏家與趙閏極合作的,反過來說,夏家也是他們在啟華中要排除的一個不穩定的因素,怎麼可能會讓他們繼續在啟華之中搞風搞雨。
所以說,今日冷凝眉與夏左風的到來,縱使好話說盡,哪怕軟硬兼施,註定是要無功而返的。
冷凝眉是個精明的女人,她自然能夠看得出趙閏極對他們的提防與戒備,他們現在沒有能力更進一步掌控啟華股份,必須要依靠趙閏極這位啟華元老的威望與號召力,但現在趙閏極將他們拒之門外,冷凝眉也不再說什麼,就與夏左風告辭離開。
在出了門之後,冷凝眉臉上那應酬式的迷人微笑頓時散盡,陰沉了下來,低聲道:“趙閏極既然不識抬舉,那麼軟的不行,我們只能來硬的了,這啟華,始終都是我們夏家的囊中之物……”
第六百九十四章 是誰犯的錯
晚間時分,各地熙熙攘攘人流不斷。
在紐約的機場之中,一架由新加坡飛來的空客A380已經成功著陸停好,旅客們正陸續下機。
此時,在機場之中,只見一位身穿淡藍色T恤,打扮的很新潮時尚的女人拉著一個小提箱緩緩地從機場的候機大廳走了出來。
不過細心的人留意觀察以後會發現,這個女人戴著一幅很大的墨鏡與一頂帽沿拉的很低的鴨舌帽,遮住了半邊的臉,在走路的時候,這個女人還微微有些瘸。
只是大家行色匆匆,誰去留意這麼一個帶點瘸的女人,大多是惡趣味的男人會想到這估計是一朵嬌嫩的鮮花被人狠狠摧殘過後,所以這走路姿勢會有些彆扭罷了。
這個女人從機場出來之後,站在附近直接招來了一輛TAXI坐了進去,那輛TAXI就駛出了機場。
不過在那輛TAXI駛出的時候,此時機場附近有一輛商務車隨即相繼駛出,遠遠地跟在那輛TAXI的後面,並沒有被察覺到。
當然,那個上了TAXI的女人,正是血燕。
對於血燕來說,她覺得她最近的這段旅程充滿了悲劇,本來大家覺得是一個非常容易簡單的任務,可以說手到擒來,她當初接到這個任務的時候,還覺得太委屈她了。
可是在她不太情願的執行任務的時候卻發現,這個任務並不是她想象的那麼簡單,她處在那迷霧的背後,始終都無法走出那團迷霧,她想要調查的東西。並沒有太多的線索,就好像無形之中始終有一雙眼睛在注視著她,甚至她還險些將自己搭了進去丟了性命。
那是一種奇怪的感覺,血燕也說不出為什麼她會覺得無形之中的那雙眼睛在盯著她。甚至會有一隻大手在黑暗之中將她當玩偶一樣在擺佈著。
可現在,就算是到了米國之後,血燕心中的那種古怪的感覺依然還是沒有消除,她心中依然懊惱,依然悔恨,現在她的半邊臉已經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傷痕,而且她的腿上中了一槍,雖然子彈取出。可恢復傷勢恢復並不算好,因為當時治療的條件簡陋,很有可能也會留下後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