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技驚呼,鄴昊將手放在壇口,只見滴滴鮮血流入了女兒紅酒中,很快女兒紅真的變成了殷紅的紅葡萄酒一般。鄴昊又將金龍劍插入酒中,立見酒如沸騰一般,方才知道這把劍的神奇所在,除百魔、解百毒,果然是正義之劍。
金龍劍在酒中來回蕩著,片刻不再沸騰,鄴昊猜這酒如今已成了百毒不浸之酒,方才捧到梅枝旁邊,說道:“喝點這酒,就會解毒的!”
說著將梅枝扶起來,提起酒罈,欲給梅枝灌,眾人眼睛大大的,有點不信,但如今大家坐在地上如吸多了大麻一般,不信也得信一次,梅枝支吾道:“我……我不會喝酒,而且酒中有……有血,怎能喝!”
鄴昊氣惱道:“你是嫌我的血髒,染得酒不能喝是不是,你到底喝不喝?”
眾人料不到鄴昊會發這麼大脾氣,平時笑嘻的正經起來倒也威風火面,但不敢想鄴昊會對梅技發怒,怎麼說她也是一莊之大小姐,眾人和蝶兒心裡也不由打起了鼓。
梅枝很小就和鄴昊在一起玩,但鄴昊的話她很少反駁,只要鄴昊生氣發怒,梅枝總會忍氣吞聲,消解鄴昊的怒氣,鄴昊的記憶裡,梅枝是隻乖順的小綿羊,聽話的寶貝,現在不由自主又生氣火來,當然是慣性,梅枝一陣惶然,亦是慣性向鄴昊低聲道:“你的血怎會髒,不要生氣,我喝就是!”
梅枝說著就欲抬頭去捧酒罈,鄴昊當然不會讓她費力,只要她喝就成,梅枝偎在他懷裡,倒也幸福,梅枝吸了幾大口,怯問道:“行了吧,再喝就可要醉了!”
說著,滿不高興的移頭看著溪水。
蝶兒怕螂吳亦向生氣發怒,偷偷亦喝了幾口酒,雖然腥腥的,但這是鄴昊的血,喝起來也滿有味道的。眾人休息了一陣,發現鄴昊的血酒真的很有效,毒瘴的感覺很快消失了,眾人均覺得鄴昊很神,居然血也可以解毒,當然其中金龍劍的功績也不少。
梅枝終於可以站起來,而且全身重新恢復了力氣,梅枝走到鄴昊的面前,怯生生道:“昊哥哥,你還在生梅枝的氣嗎?我以後不再不聽你的話了,好不好?”
鄴昊坐在溪邊的礫石上,回過頭來,看到梅枝和大家氣色好多了,方才舒了口氣,心中的不快也消了大半,又見梅枝低頭吞聲的“可憐”樣兒,心中一漾,微笑道:“昊哥哥怎會生你的氣,剛才明明要你做個表率嘛,誰知你拆昊哥的臺,我的血豈會白流,它可是寶貝呢!剛才也是我心情不好,無緣無故被鬼火城的人襲擊,那樣狼狽。昊哥哥不好,把氣出在你身上了,你不會感到委屈吧?”
梅枝嫣然一笑:“從小就被你罵慣了,委屈有什麼用?”
鄴昊一聽,摸了摸光頭,得意的笑了笑道:“你生來就是這樣的,只怕以前罵慣了!”
兩人一說一答,又回憶起以前在鼓樓鎮的一切,心裡均情意崔然,消談了剛才的不快。
梅枝小心翼翼道:“昊哥,你今日去醉花樓是不是遇上了不快的事,你一回水雲閣,梅枝就發現了?”
鄴昊心中一緊,暗忖什麼都瞞不過梅枝,忙道:“沒有,什麼也沒有發生,你別過于敏感,還是想想以後的路吧!”
梅枝知道鄴昊不肯說出來,也不再多問,但看鄴昊心事重重的樣子,就知道自己猜的八九不離十了。
這時蝶兒走了過來,嬌嗔道:“昊哥哥叫的好甜,聽來也是肉麻,還是傻瓜恰當!本姑娘以前一直這麼叫,現在想改叫昊哥哥也改不了羅,只怕以後也很難改口的!”
梅枝和蝶兒均笑了起來,鄴昊亦笑道:“傻瓜這名字也是不錯,以後要聽叫昊哥就知道是梅枝,叫傻瓜就知道是蝶兒。這樣就不怕混淆了,本來蝶兒就想的是傻瓜,梅枝想的是昊哥,蘿蔔青萊,各有所愛,這樣也才公平,本少爺也應付得過來呢!”
說完鄴昊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