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斑帶走的。“你跟我來。”
泉奈有時候會在天守閣留宿處理公文,這裡有一個他的房間。
春和將斑帶到後,輕輕推了推他。
“這是你弟弟的房間,你自己去找一找看看有沒有可以穿的衣服,把溼衣服全都換掉。”
宇智波斑聽話地走了進去。
好在斑還沒有因為喝醉而把所有的腦子都丟掉,幾分鐘後,他穿著泉奈的衣服走了出來。
兄弟兩個身形相差挺大,但寢衣本來就比較寬鬆,所以斑還能勉強穿一穿,就是看起來繃得有些太緊了。
春和的目光從他合不攏的衣領處掠過,大概是因為寒冷,那兩點戰戰巍巍地凸了起來。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春和努力讓自己忽視,但目光卻忍不住往那裡飄。
斑敏銳地察覺到了,順著她的目光看向自己。
“唔。”他無所謂地說道,“你放心吧,已經好了。”
“哈?”春和不解。
斑扒開領口,在春和驚恐的目光中說道:“就是你上次摳出來的……”
春和一把捂住他的嘴巴:“好了,不要再說了,再說就不禮貌了!”
再說下去,明天斑清醒之後真的不會惱羞成怒嗎?!
靠得近了,因為身高的差距,春和的視線難免又落到了斑的胸口上,這麼近的距離,她簡直能看得一清二楚。
好、好像是好了哈……
冷白皮配粉粉的,不懂斑的人有難了!
忍者是很少喝醉的,畢竟做的都是高危事情,一旦真的喝的不省人事,豈不是把性命拱手相讓。
但木葉城對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間幾人來說,已經是心中最安全的地方了。尤其是他們身邊還有姬君在,有值得信任的下屬在,哪怕稍微醉一會兒,也是可以接受的吧?
從決定創造一個和平的時代開始,柱間和斑就主動揹負起了原本不屬於他們的責任。他們為之努力,也為之苦惱;為之快樂,也為之難過。
沒有見過什麼是和平的忍者,如何能創造出和平來呢?
一切都不過是摸著石頭過河,在一片漆黑中努力尋找一條出路。
終於,他們等到了希望。
儘管姬君一直說著“不能全部交給我啊”“這可是你們創造的城市”,但他們仍然能夠感覺到,肩上看不見的巨石被卸下了許多。
該做的事情、應盡的責任沒有消失,只是從他們的身上轉移到另一個人的身上去了。
柱間的心裡是有些愧疚的,他相信斑也是。忍界最強的兩個人都不是會退縮的性子,卻不得不將本應自己做、自己卻做不到的事情扔給別人來做。
宇智波斑看著天花板,腦子裡還是一片混沌。
他此時正躺在姬君的房間裡,睡在靠近門口的地板上。
被褥很暖和,再加上春和佈下了結界,房間裡的溫度不低。
宇智波斑側過頭,看見床上帷幕後那個朦朧的身影。
春和是習慣睡床的,尤其喜歡睡軟床。條件允許的話,她的床上還得墊一個厚厚的床墊。
整個人陷在軟和的床墊裡,有一種被包裹住的舒適。
“姬君……你睡了嗎?”宇智波斑突然開口道。
“……”春和沒吭聲,表達出了自己拒絕談話的想法。
宇智波斑翻了個身,睡不著的他目光炯炯地看著床簾。
盯——
春和投降了:“很晚了,你又不是女孩子,要玩什麼寢室夜談。”
宇智波斑沒有聽懂,但姬君沒有睡覺真是太好了。
“謝謝你。”他的聲音很輕,卻很堅定。
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