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蠢貨啊,要真的找到聖紋師,就憑你這個廢物?想死嗎!”
“頭,你誤會了,是最近村子太鬆懈了……”他在沙爾凡耳邊小聲說了什麼。
“你說的沒錯。”沙爾凡眼珠一轉,詭笑道:“這些日子太無聊了,我們是該好好管教那群消耗品了。”
“大人英明!”
“你就和我一起去吧。”沙爾凡指著青面獸人,對其他三個納悶的傢伙罵道:“你們就給我守好了!”
沙爾凡朝村子裡走去,被他指定的獸人諂媚跟了上去。
等到他們一走,一個傢伙就罵了句,“真是渾蛋,自己去玩女人,我們就留在這喝西北風。”
“誰讓你他媽的不會像凱德那傢伙拍馬屁。”另一個看守不屑道。
“該你出牌了,混蛋。”
“你們吵個鳥啊,等頭回來了,我們再去玩就是了。”最後一個同伴哈哈大笑,“反正這些女人對我們來說只是不錯的消耗品!”
其他兩個傢伙聽他這麼一說,頓時也變成了一副淫褻的嘴臉,他們得意的大笑著。
凌辰蹲在河邊用冰冷的河水洗臉,突然打了個寒顫。他抬起頭,看向了遠方,一幅聖紋師被屠殺的畫面,突然浮現在了腦海。
他使勁甩了甩頭,把這種恐怖的預感丟擲腦海,“聖紋師怎麼可能毫無還手之力被屠殺?看來我有點走火入魔了。”凌辰自嘲了下。
幾片樹葉飄落到了河面上,凌辰呆呆看著在水中打轉的葉子,心神一下又回到了在幻城楓林下的屋子。
溫絲、冰寧怎麼樣了?
夢魘和魔殿怎麼樣了?
戰爭又進行得怎麼樣了?
還有紫菲蘭,她還是一如既往,是戰場最耀眼的明星嗎?
無數個念頭冒了出來,凌辰真是急不可待地想要回去。這個該死的地方,真不知道迪梅里她們是怎麼樣生活下來的。
過去三個多月裡,被那些野獸奴役的日子,簡直是在考驗他的耐心和磨練他的意志。
“晨光,晨光……”遠遠地,一個焦急的聲音打斷了少年的思緒。
凌辰回頭看見一個女人氣喘吁吁跑了過來。
“怎麼了,阿丘莎?”凌辰認得這個女人,她和迪梅里關係蠻不錯的。
“快去救救迪梅里和水晶!”阿丘莎緊張的說,“你是她的男人,一定要阻止他們!”
凌辰一愣,想都不想急忙的朝村子裡跑。
在迪梅里的房前,一個女人正聲嘶力竭抱著一個獸人的大腿,哭求著,她自然就是迪梅里,另外一個獸人則抓住了水晶。
“大人,求求你,水晶她不能這麼做!”
“閉嘴,大爺我看上她了。”被抱住腿的獸人一腳把她踢開,唾罵道:“老子還沒玩過這麼稚嫩的小女孩,你少他媽羅嗦。”
“大人,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求你放過水晶!”迪梅里繼續爬過來苦苦哀求。
“凱德你這混蛋,快點把這女人帶到房裡去,把那個小女孩留下。”
他對正在上下其手的手下咒罵了聲。
“是,是。英勇的沙爾凡大爺!”凱德怏怏的放開了小女孩,一把拽住了女人的頭髮,將她往房間裡拖,“你給老子安靜點,待會在床上要你叫個夠!”
“不可以!大人,水晶的初夜權是給領主的,你不能這麼做。”迪梅里彷佛抓住了稻草一般,再次苦苦哀求。
兩個傢伙都愣了下。
初夜權?
“現在她的初夜權歸我了。”沙爾凡宣佈。
“頭,這樣會不會惹領主大人生氣?”凱德小心翼翼的附耳說道。
“放心。福克斯少爺和本大人關係好的很,老子已